所以说林城步其实是个没有工作的神病患者？

“一颗退烧药，”大说，“我去卫生所帮他买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林城步？”元午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电脑上的时间，林城步从他这儿离开已经快两个小时了，睡觉？

神经病啊？

“叫叔。”元午说。

“我妈不让我去村里，”大喝着酸，“小步哥哥睡觉了也不跟我玩了。”

“我不想跟你玩。”元午说。

“他在哪儿睡觉？”元午问。

“不知，就是小步哥哥。”大用力着酸。

“我们还是没有共同语言吗？”大脱掉鞋了船舱，往船板上一坐，叹了气。

“去哪儿？”大问。

元午发了一会儿呆之后，了烟继续开始敲键盘。

“嗯，”元午看着屏幕，从小冰箱里拿了一小盒酸给他，“你去找别人玩吧，我们俩是不会有结果的。”

元午愣了愣，转过：“什么小步哥哥？”

“就是小步哥哥啊，”大抓抓脑袋，“他跟我聊天儿，我帮他买了药，他就睡觉不跟我说话了。”

“我妈打我的，”大摇摇，“我不敢去了。”

“嗯！”大应了一声，接过酸一溜烟地跑掉了。

……”

“小午哥哥！”大跑到他船上之后总算是把气儿匀了，“我想跟你玩。”

“真的，”元午挥挥手，又拿了一盒酸给他，“快走。”

元午听着他不带地唱完后边这一串之后突然就没声儿了，接着就是一阵儿大，半天都没倒过气儿来。

“只要不在我船上就行，今天吃晚饭之前你要能不让我看见你，我给你十块钱。”元午说。

是谁？你，还是我，还是从来不知的另一个人……

不想再看，也不需要再看。

说去上班然后在车上睡觉？

“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咧……勇敢向前，前有奖品……”外面传来了大愉快的歌声，“要开飞机要电视机要CD机要mpthree要冰淇淋要人民币不要太贪心……”

“小午叔叔，”大上改，“我想跟你玩。”

今天写得很顺利，思路基本没有断过，虽然容让他越来越不舒服，但还是如同背书一样顺畅地把这一章写完了。

“真的？”大睛亮了。

他已经分不清慢慢从他的脸上透的另一张脸究竟是在窗外，还是在这里，他只是盯着这两张渐渐重合的，有着同样绝望而又充满期待表的脸……

“是，好腻害，”元午说，“行了你去。”

映了他自己的脸，苍白而又亢奋……

他随时能把他写的任何一章都再背一遍，每一个字，每一个标，他都能记得。

“随便，去撵鸡。”元午说。

‘来，’黑玻璃上的人脸说，一手指从旁边伸来，‘你。’

“车上。”大回答。

最后一个句号打上去之后他甚至没有回过再看一，就合上了电脑。

有时候他会

“你帮他买什么药？”元午愣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