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了市郊，要去北郊那个不知在哪儿的废弃工厂要穿过市区，林城步看了元午一：“安全带。”

车在路停等着左转灯亮的时候，元午又偏过问了一句：“那咱俩上过床么？”

“那什么，”他瞟了元午一，元午脸上的罩完地遮掉了表，他什么信息也没得到，“嘛问这个？”

上过床么？

“前面有茶店……去喝茶？贡茶吧？我好久没喝了，”林城步往

我！

林城步松了气，刚一紧张差错过了转弯的路。

“……就我妈和我，”林城步看了一卡扣，有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坐得少。”

“算了。”元午闭上睛。

“个鸡鸡卡扣在这儿你妈居然没你？”元午把安全带扣上了。

“这个鸡鸡，说男朋友的东西我应该有印象吧。”元午扫了他一。

男朋友啊！

上床？

林城步打开了空调。

上床！

“多拉风。”林城步说。

“什么？”林城步愣了愣。

“要不拿我衣服跟你换？”林城步又说。

林城步的咳嗽已经快装不去了，他自己都觉得听着特别假，咳个没完……绿灯亮了，他不得不停咳嗽，挂档把车开了去。

“我的衣服你还没还给我。”元午说。

元午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拉过了安全带，准备扣上的时候他顿了顿，把卡扣拿到前看了看：“你这车是不是没姑娘坐？”

元午转看了他一。

元午沉默了一会儿：“也是。”

“看看你的反应，”元午转继续看着窗外，“我想喝儿。”

上没上过床啊？

没上过床的男朋友……听起来又有儿可疑。

上过？

林城步心里有些紧张，心都有儿加速，撒这么大的谎还真是需要个大的心脏，他清了清嗓：“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咱俩上过床么？

林城步吓了一，往油门上踩了一脚，还好挂的是空档，发动机嗷了一声之后他低一通猛咳，一半是受惊被呛到，一半是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为什么不记得这东西呢？”过了一阵儿元午问了一句。

林城步当然是这么希望的，也很想这么说，但他还是一个有底线的正经迷弟，他已经利用元午的脑残……不，元午的脑不清醒占过了便宜，实在不能再臭不要脸地占这么大的便宜。

咱俩上过床么？

“副驾不系安全带也扣分呢。”林城步说。

虽然很想占。

林城步的睛猛地有些发酸，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几。

“嗯？”一直闭目养神的元午睁开一只睛。

可是……没上过？

把最重要的环节给忽略了！

“那你还问什么啊！”林城步有儿无奈。

bliss，yourkiss……”

元午没理他，把车窗关上了，车一开市区，空气就开始变得有些发灰。

“你可以不回答。”元午说。

“不还了，”林城步说，“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