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林城步看着他。

声音。

“把环境描写和心理描写去掉。”元午打断他。

“这儿。”元午睁开睛看着他。

“第一次见面你就叫我大叔？”元午问。

林城步说的是真话，这一段比他说是自己

“你说……你跟我说，”林城步笑着轻声说，“你说，你跟我说话么大爷，样特别拽，还有儿不耐烦。”

“哪儿？”林城步往四周看了看。

“找我问路？”元午挑了挑眉。

“有人……说话吗？”林城步突然觉得后脊梁有儿发寒，“我俩说话呢。”

林城步说这些话的时候，表很……特别，元午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个特别，只是看着林城步的样，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就能觉得到他在回忆这一段的时候，很满足。

“然后呢？”元午接着问。

“嗯，”元午，“小年轻喜的玩意儿。”

第19章

“在一个酒吧门，”林城步把一条曲起来，侧坐着，面对着元午，“那会儿刚秋，天气特别好，我喜，就是容易鼻血……”

“哦，”林城步笑笑，“那就是酒吧门，我去找人，看到你了，觉得我这人……特别……非常……相当……”

“你我叫大叔呢。”元午说。

Ireeberreeberyou，Ireeberstillclosetoyou，ofearthedistancehere……

怎么认识的？

“我是问你能听到有人说话吗？”元午问。

“对，”林城步，“我当时就觉得我这人怎么这么帅，还酷。”

“聋都能听到还得重新震聋一次了，”林城步上车关上了车门，把手里拎着的两杯茶放到了前面，“喝吧。”

“那你还叫我大爷呢，我上哪儿说理去。”林城步也拿过贡茶喝了一，冰凉的茶一路往到了胃里之后他心里那种慎得慌的觉才慢慢消退了。

“你能听到吗？”元午问。

元午拉罩笑了笑，伸手拿了一杯茶喝了一。

“然后呢？”元午看着他。

元午靠在座椅上闭着睛，好像还听得投。

“没，找你借火，”林城步看着他的睛，“我说，大叔借个火，就说了这句。”

“靠，”林城步过去拉开车门就觉得耳朵要炸了，他伸手把音乐声调小了，“你也不怕一会儿警察过来了。”

“然后我就想着我得跟你说话，不说什么都行，问个路都行，”林城步喝了茶，“我就过去了。”

“我们是……”元午把来慢慢喝着上面的油，“怎么认识的？”

对于林城步来说，这个问题比问他多少岁还要容易回答。

“……你很老了？”林城步叹了气。

“嗯，也不知哪儿短路了，我紧张就容易瞎说，”林城步想想又笑了，“不过你那天就是……跟没睡醒似的，胡估计也好几天没刮了。”

“帅。”元午接过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