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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煎熬，他坐在元午对面，看着他像是挣扎一样的哭着，清楚地gan受到从元午shenti里发散chu来的痛苦。

却什么也zuo不了。

无从安wei，也没有话可以说。

时间一diandian地过去，林城步没有看表，不知dao过了多久，只觉得全shen都开始酸痛，tou也涨得厉害，只知dao元午已经有ting长时间没有发chu过声音。

只是抱着tou静静地坐在那里。

林城步以为他睡着了，但又还能看到他交叉在一起的手指会轻轻地摩ca。

“他死了。”元午突然开kou。

这句话说得太突然，在小小的空间里带着些许共鸣声，让林城步像受了惊吓似的在地上弹了一xia，坐直了shenti。

元午还是之前的姿势没有动，就像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谁死了？”林城步轻声问。

“元申。”元午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但元申两个字却说得很清楚。

元申死了。

林城步看着元午，gan觉不知dao应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元午沉默着，他也只能跟着沉默。

元午从沉默到说话再到沉默，始终就那样抱着tou，像是想要把自己跟shen边的东西隔开来。

林城步想过去碰碰他，nienie胳膊，搂搂肩，但没敢动。

元午的shenti语言清晰明了地拒绝任何接chu2。

就像之前很长的时间里，他不允许任何人碰到他，林城步抓了他胳膊一xia就被随手chou了。

只能这样，沉默地陪着。

一直到清晨的阳光从窗hu慢慢变成了明媚的正午的阳光，元午都没有再说话，他甚至不确定元午是不是知dao他还在这里。

阳光又慢慢地斜了过去，从小窗hu洒jin来的一小方光亮在墙上一diandian往上爬着，最后消失。

林城步觉得自己大概大限已到。

全shen的酸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他活动过几次tui，但屁gu不太能活动得到，现在屁gu已经不属于他了。

再找回屁gu不知dao需要多长时间。

如果屁gu坏死了他能不能找元午索赔。

那元午的屁gu呢。

有没有坏死……要不要qiang行过去检查一xia……

“你知dao吗。”ru定了一般的元午突然开了kou。

林城步依旧被吓了一tiao，但是因为屁gu的原因，他没能原地蹦一xia，只能猛地抬了抬tou。

元午也抬起了tou，也许是因为低tou时间太长，他抬起tou时似乎因为发晕而往后靠了靠。

“什么。”林城步问，开kou说话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嗓ziyan儿跟着火了似的。

“一个人真心实意想死的话，”元午说，“有多大力量。”

林城步没有回答，也不知dao该怎么回答。

“真的有不应该存在的人吗？”元午看着他。

“没有。”林城步说。

“是啊……没有……”元午轻轻叹了kou气，“我饿了。”

“想吃东西吗？”林城步问。

“嗯。”元午dian了diantou。

“我……去zuo饭，”林城步想站起来，但tui刚一动，就酸麻得他差dian儿喊chu声来，他咬着牙nie了nietui，“我靠。”

“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