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你这两年在我shen上没少花钱吧。”
“没花什么钱啊。”林城步说。
“shui电煤气什么的。”元午看着他。
“你那没人住的屋有什么shui电煤气费啊,”林城步说,“就那个自动浇花的玩意儿,还有冰箱什么的,能有多少钱。”
元午笑了笑没说话。
“你还有钱用吗?”林城步小声问,“这么久也没gan1活挣钱。”
“还有,”元午想了想,“过阵儿我打算回18号去。”
“那承宇哥得gao兴死,”林城步说,“他想你回去都快想疯了,调酒师一个月一换,哪个他都不满意。”
“他是有qiang迫症,”元午笑笑,“他就习惯我这风格,换了他就觉得不对。”
“也不是,”林城步摇tou,又看着他,“你知dao么,你往那儿一站,就是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元午问。
“什么都不一样,特别有气场,特别帅,”林城步皱了皱眉,“哎我说不上来,反正我看你调酒怎么看都不会腻,哪怕是一样的动作……我还录了好多视频呢……”
“还录视频了?”元午看了他一yan,“我怎么不知dao。”
“你当然不知dao,”林城步有些郁闷地低声说,“那么多人围着你,男的女的,你一晚上都不一定能找着我在哪儿。”
“你说,”元午趴到桌上,“你喜huan的是哪个我?”
“什么哪个你?”林城步一听就紧张起来了,“就一个你,还有哪个你啊!你就是你,没有别……”
“哎哎哎,”元午拍拍他的手,“我知dao,只有一个我,我就是元午,元午就是我。”
“那你什么意思啊?”林城步松了kou气。
“我意思是,”元午想了想,“你喜huan看我调酒,还喜huan什么?你喜huan的那个我,是我么?你知dao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脾气差?不ai说话?还有呢?”
“还有你神经病。”林城步拧着眉。
“你是不是只是喜huan表面的那个我?”元午问。
“我不知dao,”林城步看着他,“真的不知dao,这东西没法说,你什么样zi我都喜huan,就这么简单,没有说确切哪一个地方,哪一种样zi。”
元午看着他很长时间。
“怎么了?”林城步问。
“没怎么,”元午说,起shen慢慢往餐厅外面走,“就是……不太懂。”
“不太懂什么?”林城步跟上他,“不懂我为什么喜huan你?”
“嗯,”元午想了想,“你看,我喜huan吃这个喜huan吃那个,是因为好吃,喜huan吃dan包饭,是喜huandan和别的东西混在一起的味dao,喜huan吃你zuo的那个豆腐是因为……”
“我知dao了,你的意思是,喜huan一个人或者是一个什么东西必须得有一个或者几个dian让你喜huan,对吧?”林城步问。
“差不多吧。”元午diantou。
“人和吃的用的不一样啊,”林城步说,“你是个人啊,你是人啊。”
“……我没有觉得我不是人。”元午看着他。
“你把对人的喜huan和对东西的喜huan混在一起这本shen就不对,”林城步有些不知dao该怎么表达,gan觉这时候就应该拉chu江承宇来教育元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