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你为什么还抱着哄？”林城步问。

“他妈不喜你？”林城步凑到元午耳边小声问。

“我妈妈去镇上买东西了，”大继续拽他，“你来看嘛。”

“嗯，”元午应了一声，“应该是的。”

林城步正想着什么花放柜里用不了一星期就得死透了，元午凑过去看了一：“这是你自己摆的造型吗？”

“嗯！”大用力地，“好看吗？”

里间睡人，外间相当于是个小客厅了，日常活动都在这儿。

“我看看，”林城步有些好奇地凑了过去，接着就愣住了，赶紧先转看了看元午，看到元午脸上带着笑之后，他才没忍住笑了声，“这什么啊。”

“久没见了，”元午说，“次来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你有不了孩了。”元午说。

“什么礼。”元午问。

元午看着他没说话。

“你把我供这儿多久了？”元午问大。

柜最层是空的，放着三个啤酒罐，每个罐里着一朵绢花，黄的红的粉的，中间放着元午的那个量杯。

“嗯。”元午低看着他。

里拿了烟来上了。

“元午，你知么，”林城步小声说，“这就是啊，你跟大在一起待了这么久，你觉得你不搭理他，你对他也不怎么好，但是你会想他，会想着以后见面难了所以会对他好。”

元午还是没说话。

“没，”元午从柜

“他以前哭我都不搭理他，哭一会儿自己就走了。”元午说。

“小午叔叔。”大改又叫了一声。

“我不去你家船上，”元午说，“你拿来给我。”

林城步啧了一声：“我也不想有，你看大哭这一通，我脑袋都大了。”

这船比元午那条要大，所以在船舱中间用布帘隔了一，等于是有了两间房。

“在我家船上，你跟我去看。”大拉住他的手，往老码那边拽。

“这就是啊，”林城步搂着他肩膀，“我也是，江承宇也是，你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无所谓，觉得自己没有，不想也不会去对谁付什么，但其实你会的。”

“我有礼送你，”大说，“我等了好久了。”

“如果有一天，”林城步说，“我不在你边晃来晃去了，你就会想我的。”

“不知，”大抓抓脑袋，“我本来是种了一盆花，后来它死了，我就拿了假花……你是不是不喜啊？”

元午只得跟他大往码走过去。

看上去特别像……

大跪到旁边的一个小木柜前，打开了最层的柜门，然后冲他俩招了招手：“看，在这里。”

“嗯，”元午，“一般不让他上我船。”

“……好看。”元午说。

大家的船上果然没有人，他俩跟着大上了船。

“不过我就算了，我不打算享受你这种想念，”林城步挥了挥胳膊，“我还是持在你跟前儿晃着吧。”

“我能理解，”林城步笑笑，“就你之前那个样，我有孩我也不让他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