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宏夸张地哀叹一声，捂住自己睛。他本意是觉得灯光太亮，有难为，而大白对他的小心思自然是毫无察觉。小宏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反正大白也不会笑话我，有什么好计较在意的呢？于是他平复心绪，不再纠结这事。

谢。”他抓了抓发，思考该如何表达才能让大白理解自己的心态，“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名私人健康顾问，更是我最亲近的伙伴，所以有些很……很隐私的话题，我反而没办法像去医院看医生一样，什么都直说。”

“你的脸――红了。”

五

小宏息声越来越急，说不上话来，他抓住大白的手，断断续续地叫着对方的名字。

小宏深了气，“能。”除了小时候哥哥给他洗澡之外，还从没有人碰过他这个地方。大白的手掌很，也很，贴上去并不觉得难受。小宏慢慢放松来，一颗心也不像刚才那样得厉害。

大白认真提议，“我也可以你的医生。”

朦胧的光中，小宏舒展修长的躯，任自己全一丝不挂地暴在大白的视线。大白的睛始终圆圆地，看不喜怒。小宏咳嗽了一声，“还行吧？”

“舒服吗？”大白问。

他觉得有了反应，作为一个健康的青期少年，小宏对这样的觉已经很熟悉――有胀，有燥，有小小的冲动。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就加快速度，争取尽快结束。”

小宏说完，主动脱去了，躺平来。还没状态，又想起一件事，“等一！能帮我把灯关了吗？”

“嗯……”小宏糊地支吾了一声。

“伴随摩，你会现正常的生理快，放松。”大白又亮前的显示屏，屏幕上显示十个圆脸表符号，他一手继续给小宏摩，另一只手指向屏幕上的符号，“如果把快分为十个级别，你现在是几级呢？”

小宏这时太为难了，他不知怎样和他的健康顾问解释，这种“难受”从属于快，他喜大白这样“摩”自己，甚至，他心里隐隐地希望，诊疗的时间越长越好。

大白转看了看床灯，伸手指在开关上揿了一揿，“咔”地一声，灯光应声暗去。与此同时，圆肚里的光灯再度亮了起来。

“那不一样。”他想了想，笑了，“算了，你说得对，还是接着给我摩吧，我喜你给我摩，而且――我相信你。”

果然，片刻过后，大白的掌心更，摩的速度加快，力也比刚才。小宏呻更响，伴随快的渐趋激烈，起起伏伏。他的手指深深陷大白像藕段一样的浑圆胳膊上。大白这时的气很足，指圆坑，又很快平复，小宏使不上劲，皱着眉，上更觉难受。

“是的，形状正常，发育良好，你的官很健康。”大白说着，圆乎乎的手掌轻轻上去，“能接受我掌心的温度吗？”

“大白，你…

“从你现在的表温度，心频率和代表快的叫声分析，目前的快级别约为――六级。接来，我会逐渐加对你的刺激程度。”

小宏涨红着脸，两手都不知该放哪好。大白的话总是那么直接，从不婉转迂回，这让他的觉更加了。他的呼急促起来，膛起伏，脑门上渗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