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你刚才偷懒的份,一起罚!”
“哦,是!”易琛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好不容易稍稍放xia的心又被师阙言吊了起来,还想着这个男人也许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残忍不近人qing,这回又……
这个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斯文有礼,可不论zuo事说话却又会让人心惊胆战的男人,他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咬着牙好不容易熬到了午膳时间,整整七百个字,易琛总算是赶chu来了,握着mao笔的姿势也gan觉也比昨天改善了不少,还算没有白受这些罪。
xia午的时候,师阙言在一次给易琛重申了在皇gong生活的一些细节,比如皇帝每日的作息习惯等等,并且告诉他从明日开始,皇帝寝gong的禁令就会被撤销,以后易琛的日常起居将由gong里的nei侍负责,而且那些妃zi也有可能随时都会来探望他。
易琛对于前者倒是没什么异议,可一想到后gong的妃zi要来找他就不由自主的打从心底里涌起一阵寒意。
虽说他是喜huan漂亮男人的,可毕竟是别人的“老婆”啊!而且指不定一见面就要对自己@¥%……&,光想着易琛整个人都抖了一xia,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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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课业结束的也还算早,师阙言留给小易的作业依旧是让他回去练字,不过数量倒是从一千减到了三百。
第一天是坐累到腰酸背疼,今天更是雪上加霜的多了一shen的伤。
本该是趁着这空余的时间好好休息的,可易琛却不知dao为何不愿意独自回到寝gong。
也许是那里空旷而肃穆的气氛让他觉得很不习惯,每每一个人待在那个过于宽敞的屋zi里,都会让人觉得特别的孤单。
对于易琛来讲,家就该是个温馨的小窝,即使只是一个人,但却能让人gan受到可以挡风遮雨的安定,而不是这个yingbangbang、冷冰冰,从屋tou走到屋尾都能累坏人的地方。
shui玥这一天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紧紧跟着易琛的shen边寸步不离,怎么说他也是大nei禁军的统领,平日里也有很多正事要zuo。
于是,有dian无目的的在后gong游dang的易琛,不知不觉就又来到了昨日那个让他度过了难得休闲的一个xia午的地方。
走jin柳砚潇的寝gong,今天的砚潇并没有抚琴,而是正在院zi里侍nong花草。
此时,正是冬尽初chun的时节,何况熠银国所chu1的地理位置似乎更偏向于亚re带。
现在的是个时候,却是有不少花朵,已经han苞yu放。
比起昨日一shen素衣的gao贵脱俗,今日的柳砚潇打扮的更是随意,只有一件短褂穿在shen上,xiashen的kuzi和靴zi已经沾了不少泥巴。
谁能想象yan前的这个人,拥有着一统后gong的地位?
“小易?你来了怎么都不chu声呢?站那儿多久了?来,快jin屋里坐吧!”可能是太过专注手上的事务,柳砚潇隔了好一会才注意到易琛的到来,立刻放xia手里的事qing,招呼起他。
“哦,好啊!”易琛被柳砚潇的reqinggan染,先前还有dian闷闷的心qing立刻冲淡,跟着柳砚潇就jin了屋zi。
“先坐吧,我给你倒杯茶。”
“不用麻烦了,我——啊——痛……”
易琛大概是一时放松的没了边,gen本忘记了自己还带着伤,那yingying的紫檀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