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什么？”

凤灵钧默念了一遍：“潜？乾？哪一个？”

“不是。”凤灵钧顺杆就爬，胡编，“我化成人形，来夺你的阳气。”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伴随太阳落山后林间凉飕飕的晚风，别有一阴森气息。

果然，那人又：“我这从未来过外人，你怎么找来的？――你究竟是人不是？”

“……狐狸？”凤灵钧一愣，笑了，“你说我是狐狸？”他全泛着不正常的红，俊秀的面庞红得如樱桃，狭长的双碧波漾，可不正是个狐狸相儿。

脱了自己的，又去脱那人的。

3.

屋简陋，只有一张床，几个木凳，一张方桌。凤灵钧摸黑扯着那人跌跌撞撞地上了床。

“你什么？！”那人虽不是女，却比女还要羞恼，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不准凤灵钧碰，犹豫，“你、你是人么？”

“哪来的香气？”

不是他熟悉的胭脂味儿，倒像是某种草药香，清新的，若有似无。他被迷惑了，上瘾一般不断往前凑，想要吻得更深，探寻香味的来源。

哈？不是人就不是人罢，凤灵钧不介意被骂。不料，那人却不是在骂他，很惊奇似的，突然伸手了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耳朵、手指。

“……”

那人半信半疑，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凤灵钧拽住他，斜门，两人一同了屋里。那人还挣扎，凤灵钧住他的肩膀，低，牙齿严丝合地贴在他咙上，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不准动，否则我――”

“――咬你。”

但他听得明白，那人并非与他调笑，纯粹疑问罢了。那人看着呆愣愣的，底有不问世事的天真，还有一丝惊疑不定，八成是将他误认成当地志怪传说里的妖狐了。

凤灵钧尚有一丝力气，最后一劲全使在床上了，他抑住息，两手拽住楚乾的，将那布衣

饱｀望的嗓音钻耳朵里，那人浑一颤，愈发僵了。凤灵钧想吻他，一吻还没落，便觉面有个东西忽然拱了起来，梆梆地在自己大上。

那人被他死死在门框上，浑发僵，睛凶狠地瞪视他，脸却红了。

凤灵钧并未注意这些，他上烧得慌，汗打湿了衣衫，一意从`直冲肺腑，无可排解。他皱起了眉，一把扯掉衣带，将衣服脱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将那人压在床上，摆个骑一般的姿势，腰已经了，两条跨在对方侧，勉才直脊背。

那人：“楚乾。”

“乾坤的乾。”

床上没有被褥，仅一张草席，薄得很，躺上去定然十分不舒服，可此此景，容不得计较太多，凤灵钧｀火焚，力紊乱，担心自己再不解毒，恐怕要走火。

噢，还是个好名，竟然不叫楚大、楚二狗？凤灵钧一笑置之，顾不上细想，这好名的主人面上表现得抗拒，却实在得很，两间那十分不听话，地着他，兴许是不乐意被他发现，几度闪躲，想要把他推去。

凤灵钧不明所以，那人小心地问：“你可是望山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