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钧撑住草席重新坐起来，他略微低，长发盖住了光的后背，屋里没蜡烛，只有一片黯淡的月光从窗漏来，轻纱一般笼在他上，使他周仿佛泛着一层耀的荧光。

神差给楚乾气得背过去。

“随便么？”凤灵钧扳正他的脸，一吻落在他唇上，住那两片唇细

“你先松开我！”楚乾奋力一挣，狭小的木床被他带得晃了晃，发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要塌了。

“……”凤灵钧笑了一声。

凤灵钧：“这回不会很快了罢？”

楚乾还不完，他八成是在山里活多了，练了一蛮力，床事上虽不懂技巧，可将全的力都挥洒在凤灵钧上，也叫人承受不住。他还有气，一边一边问凤灵钧：“我行不行？”

凤灵钧的手是持剑练武的手，掌心有一层薄茧，得楚乾有些疼，又很舒，很快便又`起了，一树枝似的，直愣愣地戳着他大。

“什、什么心肝……”楚乾从脸红到耳，“你怎么这么随便！”

觉还好，除了心理上不太消受，倒是痛快的。凤灵钧向来看得开，略一挣扎便随它去了。但他略有些顾及颜面，息忍不住便咬住了嘴唇，将那声音压得极低，隐秘地从唇齿间漏来，撩得人耳发。

“别乱动！”他咬紧了牙齿，抬起虚弱的手腕往上一捞，一把扣住楚乾的咽，“再动我杀了你。”

凤灵钧凶相毕，翻脸如翻书。楚乾被他吓住，果然不敢动了，只拿一双漆黑的珠瞅着他。

楚乾屏住呼，脸又红了。

凤灵钧俯`去，将长发掖在耳后，捧起楚乾的脸亲了一，顺哄他：“快些结束吧，我累了。”

楚乾脸儿薄，冷哼一声，并不回答。凤灵钧对他不抱太大期待，没经验的童之，自然需要历练，往后能否练好不关自己的事，只是今晚得费些功夫。

“你、你还没好——啊！……别……别这样，停……”凤灵钧满汗，从后面被的｀，到白腻的大，整个一片都湿了。楚乾的手被绑在，`却是自由的，到了激烈，近乎自雄本能、难自禁地耸动着，一一往上，得他腰酸，浑都得发，生平第一次会被人折磨的滋味。

好在楚乾这一次很是争气，似乎故意憋着一气跟他较劲，不但持久，持久得过分了，凤灵钧有受不住。

“是是是，比我厉害。”

楚乾见他笑，以为又在嘲笑自己，恼羞成怒：“比你如何？比你厉害多了罢！”

凤灵钧不解，这小的脸怎么如此变幻莫测，一阵白一阵红的？他煎熬得很，没心思仔细琢磨，和方才一样，伸手捉住了楚乾的命，上动，变着花样搓。

楚乾的脸完全是不可预料的，方才一直那么激烈不见他脸红，这会儿又红了，第几回了？凤灵钧惊奇：“你喜我亲你么，心肝儿。”

凤灵钧本就是弩之末，早已被汗浸透，化成了一般。床剧烈地晃动，他被晃得腰发，整个人脱力地摔在楚乾上，那副样十分失态，甚至有几分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