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刺客捉住他的手腕：“跟我来。”

朱利

“拿着。”恩佐重复一遍，“现在我要三件事，如果你不愿意，尽用匕首刺我，我决不还手。”

“第一件事，”恩佐轻柔地说，“让我亲你一。”

楼传来新一波音乐与喝彩，舞者们富有韵律的脚步声甚至震撼着整栋建筑。但是那么嘈杂喧闹的声音都比不上朱利亚诺自己的心。他的心脏在腔中剧烈起伏，好像他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狂奔。血被鲜红的官压全上每一血里，那极速奔涌的轰鸣几乎震耳聋。

音乐在一波急促的弦鸣中结束。围观人群鼓起掌，舞伴们再度彼此礼貌鞠躬，手拉手离开舞池。恩佐却没放开朱利亚诺。他们仍紧紧拥着，因为方才的快速旋舞而气吁吁，脸上都带着红晕。直到有人喊“喂！乐队！快开始弹一首！”，朱利亚诺才窘迫地推开恩佐。

刺客一语不发，弯腰，从靴里一柄锐利的匕首。

朱利亚诺还没反应过来，恩佐已经压了上来，捕获他的嘴唇。匕首刺破衣服，尖端扎血肉里。恩佐不但没后退，反而更用力地吻他，夺走他的呼。恩佐的气息像某种不可抗拒的风暴，席卷朱利亚诺的。很快，他的鼻腔里只剩恩佐的味。他试图从接吻的间隙中获得一星半空气，但是恩佐不放过他。刺客总是想要更多更多。

朱利亚诺踟蹰地伸手，又缩回去。

他们嘴唇交叠，没有更多的动作，没有抚或是挑，只是亲吻。

“什么都不要说，听我讲。”刺客声音沙哑，“这就是第二件事：先听我讲完。”

恩佐没回答，拽着他挤过人群，登上楼梯。他的步太快，朱利亚诺踉踉跄跄地跟上。刺客的目的地是他们租住的信天翁套间。老板娘没把它让给别人，而是保持原样，打扫得净净，随时等他们回来住。

恩佐将朱利亚诺推房中，反手甩上门。年轻学徒挣脱了他，着自己的手腕。刺客的力气太大，在他肤上留了淤青。

朱利亚诺想开说话，恩佐却住他的嘴唇。

朱利亚诺咙一紧，“你……你别过来！”

张一儿也找不到了，朱利亚诺霎时间变成了一名最老练的舞者。他们何时变得如此默契，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能彼此合？

恩佐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指掠过他的嘴唇，他的手因为长久地握剑而生满厚茧，糙的觉令朱利亚诺一震战栗。年轻人将匕首往前送了送，抵住恩佐的衣服。匕首很锋利，他再用力一些，肯定会见血。

其他的舞伴，周围的人群，全变成了旋转的恍惚影。他的里只剩恩佐，白金的长发，致得不似人类的五官，还有那双灰的眸，在阴影中显晶莹的微蓝。朱利亚诺的影倒映在他瞳中，仿佛他的里也只有一个人。

“我不过来。”恩佐调转匕首，自己着刀刃，将刀柄朝向朱利亚诺，“拿着。”

第59章三个要求

当朱利亚诺快窒息时，他们终于分开。一丝鲜血顺着匕首的血槽来。

朱利亚诺接过匕首，毫不犹豫地对准恩佐的。他很惊讶自己的手竟然一儿也没颤抖。也许潜意识中他也希望上恩佐几刀。

“你想嘛？！”他没好气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