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居轻笑：“若我说不知，岂不是浪费了你给我准备的小册”。

“你不说话，就算是默认”，

一瞬间，所有的试探都开始支离破碎地崩塌，他知自己是疯的，却没想到墙另一边的人也早已跨过那荒芜的地界，所有的惊喜、愉在这一刻肆意地冲撞着，他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等什么？”

“居，居”。

古笙怎么可能舍得真的咬他，过了一会便抬起，眨巴眨巴睛，无辜的神中带着些蠢蠢动：“你知男人之间怎么吗？”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古笙任由谢居在自己上啃噬，嘴里动的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生怕这人一秒便会消失一般，那小心翼翼的语气让谢居听得心疼。

“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

红唇相贴，墨发交错缠绕，低沉的声在湖面漾开来，古笙双手勾着谢居的脖，只能靠他托住自己才勉支撑得住不让自己沉去，不深，但很清澈，甚至还能看到面嶙峋的礁石和茂密的草，若不是他们动作太大，恐怕还会看到小鱼游过。

古笙的目光如此认真与真诚，谢居回望着他，也不知于什么原因没有反驳。

“我在”，

谢居伸手抚上疼痛之，刚刚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熟悉的场景跟前人的重影让他有些恍惚。

“居，你是我的对吗？”

“古笙，我”。

古笙脸上的笑容有些凝滞，不过一刻他角的泪痣却更为妖冶：“我说过我们是夫妻，原来你一也不曾相信吗？”

略带蛊惑的声音在谢居耳畔响起，他怔怔抬，如玉般的少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发带和衣襟，凌乱的景象缓缓退却，所有聒噪的声音也消失殆尽。

少年的目光从来都是恶劣地带着一丝坏笑，但也只是顽劣，右手拇指的琉璃扳指隐隐发着微光，他知有些事他早已经控制不住了。

谢居大掌一直环在他的腰间，贴着肤的地方都有些发，他好像忘记了许多事，但却又像是什么也不曾忘记，至少他和前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心中从未荒芜。

古笙偏过，凑他的耳蜗轻轻呼一气，看着他难受又隐忍的样不觉轻笑，温的尖在谢居的脖耳垂边一试探。

古笙动作顿了顿，不知他此话何意，一抬，便见那双浅眸中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染满了/，谢居你也动了吗？

“唔，等一”。

他不知怎样才能安抚少年心里的不安，突然受到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谢居闷哼了一声，任由他咬着。

谢居言又止的样让古笙发狂，明明是他把自己拉深渊，为什么现在却用一种局外人的神看着自己，为什么自己喜他喜到快要疯了，他却还是这么无动于衷！

谢居看到他中妖花的那一刻，脑里有什么东西清晰了起来，一张张胡乱飞舞的黄符猛地撞瞳孔，太乱了，红的朱砂扭曲变形让他有一瞬恐慌，他要符什么，镇妖？不，不是的，他不想要那些黄符。

他醒来无事也在屋里转悠过，却没想到枕、桌角、衣柜

“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