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乔什终于有时间松气，转一看，卡洛斯和科林竟然还在角落里聊天。

乔什和大人打交的经验并不多。

“你也不是那么蠢嘛！”阿尔扬起的诡异语调让乔什忍不住白了他一，“我哪里蠢了？”

投资人圈里，他最熟悉的人就是卡洛斯，两人交往之后，卡洛斯在外人面前冷酷孤傲的面早就被撕得一二净，而以乔什现在的咖位，他本没有太多机会见到大投资人。

犹太人千千万，但好莱坞也只有一个斯尔伯格而已，斯尔伯格的成功或许与他的犹太血有关，但更多还是因为他对电影这份事业的。

“这么有自信？”阿尔笑了笑，“我的朋友在评判电影上很有一套，既然他说不错，那电影就一定不会差，小，恭喜你。”

当然，这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他太懒。

乔什把这归结于自己的交际能力不够。不过他也不介意那些投资人评委们对自己没有印象，总之有斯尔伯格挡在前面，乔什只要静静跟在后面保持微笑就足够了。

一边和阿尔保持聊天的状态，乔什也没忘记自己参加酒会的任务，和史文・斯尔伯格碰面之后，乔什就在导演先生的带领见了一个又一个评委，袋里的名片满到都快装不了。

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乔什决定暂时还是不打扰两人，毕竟

什摸摸发：“阿尔，你应该不会失望的。”

乔什睁着睛：“我现在承认还来得及吗？”

阿尔这次席酒会倒不像乔什那样有明显的意图，他年轻时候过得随，年老了虽然变了不少，但在社交圈里一直不是太活跃，一年也就参加几次酒会这样的场合，迈克尔・奥维茨在圈里威名赫赫，阿尔这个年纪的演员也免不了要和他打交。

阿尔：“……”

“就因为讨厌和虚伪的人交，我失去了很多机会，他们赞我的演技，但他们不愿意给我一座奖杯肯定……”阿尔看着乔什，“我的话，你明白吗？”

也许以后应该在科林面前多提一提卡洛斯，自家哥哥应该会很开心的。

“谢谢你，阿尔，如果你能对我温柔一，我就更开心了。”

“别梦了，小！”阿尔一边摇一边笑，“今天见到你我很开心，我年轻的时候最不耐烦参加酒会晚宴，觉得那些东西很浪费时间，我喜喝酒，但我宁愿在酒吧喝到烂醉如泥也不愿意穿着昂贵的西装参加什么酒会。”

除了卡洛斯之外，乔什接到的好莱坞权势榜上的人也只有斯尔伯格了，不斯尔伯格对外的形象怎么样，在合作的过程中，导演先生始终展现了一位导演的专业素养，他对剧本的严苛、对拍摄的严苛给乔什留了很深的印象。

乔什。

今晚乔什见到了许多大人，在酒会这样的场合，大人们多数表现得十分平易近人，也不吝啬赠送他一张名片，但比起和卡洛斯相的觉，乔什还是到一种压迫。

乔什心想，他果然低估了卡洛斯和科林的友。

“聪明人从来不乐意别人赞他聪明，宁可被当成蠢，但是蠢嘛……”老的视线凉凉看向乔什，“蠢从来不承认自己蠢。”

“其实我也不想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