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没完了是吧？”

廖清舒：“就是一个小忙……”

“当时我距离山办已经很近了！”他很用力地吐字，“我总得顾忌一吧！既然那个女人自己割了一块肉给我，我嘛还要节外生枝！”

“不行的不行的，这个难度太大了！”听了廖清舒的要求，穆曼想也不能地拒绝，“我是树！又

穆曼正陪着苏山玩泡泡堂，本来让得好好的，结果被廖清舒一打扰，一不小心就赢了。

他愤怒地瞪着廖清舒，把人拉到自己房间小声：“你嘛！有事不会打电话吗非要上门？”

“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卓溪兴趣缺缺，“不过听不懂。”

“这就是你把他们变成行尸走肉的理由？宁愿放弃温驯的藏獒，去换几只凶狠的泰迪？”白识予嘲讽。

“不过好可惜啊，才那么一肉，用途太有限了。要是能得到整只的话，不知能解决多少人的烦恼呢。”

穆曼：“……”

白识予深了气，克制：“知了，我会去办的。”

白识予的脸沉了来，卓溪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了，瑞老板的人最近老是恶梦，想问问我们有没有什么特效药来着。没记错的话，里似乎有一种鸟叫……‘鵸余’？”

在讹兽受伤的当晚，廖清舒就找上了穆曼家里。

白识予没有说话。

“差得远了。”白识予冷冷，“像这样生拼凑来的东西，没有魂魄、没有思考，只是一行尸走肉罢了。极致的创造，讲究的是材料的纯粹，只有足够纯粹的材料，才能达到真正的平衡与完。像我的这些杂碎，怎么跟创世者比。”

“真乖。”卓溪冲他抛了个飞吻，愉快地走了房间。

“要不怎么说人类会玩呢，居然能创造这么邪恶的法术。”他歪着发赞叹，“那么邪恶，又那么迷人，破坏与再造，简直就像是创世主。喂，你在炼化的时候，是不是也觉自己像女娲一样？”

“我知你很能。”廖清舒一字一顿，“神通广大、四通八达……”

“瑞先生的尾款打过来了。”卓溪倚在墙上笑得无邪，“因为缺乏证据，他被无罪释放了，公司也安然无恙……他对这笔交易非常满意。”

卓溪夸张地叹着。白识予动作一顿，指尖的一缕微光掉落。

“不，是你把他们变成行尸走肉。我只是围观而已。”卓溪一个狡猾的笑容，转走向门外，“再加把劲啊，帅哥，炼化的数量还是不太够呢。”

“……我想请你帮我找个人。”

穆曼：“呵。”

“啊呀，好暴躁啊，我明明也没说什么。”卓溪吐了吐，百无聊赖地看着白识予将一些妖怪的肢行炼化。

穆曼看着他茫然的样，转就明白了过来，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没什么。你想找我嘛？”

“我觉得这样比较有诚意。”廖清舒，“那个，我想拜托你个事。”

廖清舒：“啊？”

“简洁明了说重！”

白识予嫌弃地斜了他一，卓溪只当没看见，又继续：“再说，行尸走肉又怎么了？现在的妖怪啊，比这些行尸走肉还不如。行尸走肉起码还会咬人，有的妖怪，却已经被生生驯化成了一条狗，连怎么生气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