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许墨衣对此还没什么自觉，自诩为山办一，什么事都喜过问一，结果就是什么都不好。他曾见过许墨衣秀发乱舞分为八，以同时理九件事的。结局却是除了外卖被成功订上之外，其余八件事全搞得一团糟，事后还是廖清舒给一一返的工。

“对了，你要是方便的话，帮我再许墨衣吧。”石开心不在焉地喝了两苦丁茶，忽然这么说，“不是我说，你们那个什么许主啊，办事也太慢了吧，不像样！之前也是，托她办个什么事，花的时间是别家事务所的两倍还多。我知山办艰难，可效率也不能这么差啊。”

廖清舒愈加到心酸了。

石开答：“嗯，当时你和九方家的小混球还一起来我这，要我填张表格，顺便让我预付了四个月的理费，你忘记了？”

视线在掠过空的陈列柜时，忍不住多停驻了几秒。原本摆满了陶土艺术品的玻璃柜，此时除了几张获奖证明外什么都没留，连石开最引以为豪的陶罐都已经不见了。廖清舒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石开的答案是：“理掉啦，都理掉了。以后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总不能一直带着这些。”

“这我没忘，只是……”为什么是四个月前？这个问题廖清舒没有问来，只是心里觉得有奇怪。毕竟最近的山海兽国，都是在化蛇事件后才爆发的。

当然这些话廖清舒是不会说来的。此刻的他，只是全力地安抚着石开不满的绪。石开嘀嘀咕咕地抱怨了半天，总算是平静了，默然片刻，终疲惫地叹了气：“别人我不知，我的申请可是四个月前就交上去了。就当是我求求山办了，先把我的申请给批了，行不行？”

――不，事实上，她连“订外卖”这件事都没能好。廖清舒记得很清楚，那天中午她将九方梓彦备注要求的“一辣”填成了“辣一”，结果那天午外勤的九方梓彦吓哭了起码五只妖怪。

倒不是说廖清舒对许墨衣有意见还是什么的――恰恰相反，就个人而言，他十分喜许墨衣这样的女孩，对她愿意招自己山办一事也时刻充满了激。但像这种傻白甜的职工大概只有在霸总裁文里才活得去，他们山办一没霸二没总裁，在用人方面，还是实际比较好吧？

“有什么问题吗？”石开问。廖清舒想想还是摇了摇，起告辞。直到送他门了，石开还在调着申请的事，廖清舒实在不忍心辜负，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就一个电

“嗯嗯，好的，我今天回去就帮您问。”廖清舒不停地着，心却不合时宜地跑了些许认同。在他看来，许墨衣事其实不是慢，而是乱，太没有章法。资料文件摆得到都是，一些记录也得乱七八糟――他现在之所以会腰酸背痛成这样，许墨衣事的混乱简直功不可没。他说是在办公室看了两晚的资料，但这两晚的时间里，三分之二都在找许墨衣乱放的资料。

“嗯嗯，好的，您别急，我今天回去就帮您问问许主。”廖清舒哈腰地又重复了几遍这句话，石开总算是肯放过了他，拿着喝的茶杯想再去倒。他刚走一步，廖清舒忽然觉不对来：“诶，等等，石大师！您说您的申请，是几个月前就交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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