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白识予的尸上残留着很明显的穷奇气息，而我们十分确定，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穷奇没了，唯一一个有关系的，就只有你这个混血半妖了。”

“……啊。”

廖清舒呼气，又一次重复：“那晚我和我的长在一起，就在……”

长脸男人手忙脚乱地接了，问：“首……不是，喂，这里面是什么啊？”

廖清舒话还没讲完，办公室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九方梓彦大踏步地走了来，目不斜视地冲到办公桌前，拿起杯就咕嘟嘟地灌了去，看上去渴得不轻。廖清舒惊讶：“你不是去安全了吗？”

“我是说你！再废话一句试试！”素来温吞和气的九方重俊破天荒地大吼声，惊得长脸男人差从椅上去。只见他大踏步地到两人之间，向同样吓得不轻的廖清舒温言问：“小廖，我问你，这事是你的吗？”

“我放他们鸽了。”九方梓彦一抹嘴，“穆曼说有东西给我。”

廖清舒放在上的手指动来动去，低着研究自己的纹路。长脸男人怀疑地瞪着他，又问了一遍：“所以那天晚上，你究竟在哪儿呢？”

“够了。”一直旁观的九方重俊忽然声，“你别废话了。”

廖清舒几乎要疯了。他算是明白为什么乔希仁说驱每年总会错杀一些无辜的妖怪――就这种鸡同鸭讲的问讯方式，不错杀才是鬼了！

九方重俊面不改地飚完这一串，又气势十足地摘脚上的人字拖往办公桌上一拍，震得笔筒都起来。廖清舒望着长脸男人被怼到发白的脸暗暗咋，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九方重俊和九方梓彦确实是一家人的事实。

不过……“主任，你那鞋最好挪一。”廖清舒偷偷扯了扯九方重俊的衣服，“鞋面那张纸是许主早上刚送过来的文件，等你盖章的。”

最多只是在神志不清时割了他一块肉而已，但这应该不致死……吧？

“你们够了啊！都什么态度！”长脸男人愤怒地站了起来，“说什么和上司在一起，那那个上司呢？叫他来作证啊！跟我讲证据，先把你们的证据拿来看看啊！”

彦在一起，这句话我已经说过不五遍了，先生。”

“一段音频。”九方梓彦皱了皱眉，“你刚才我叫什么来着？”

语毕，他转向长脸男人，掏一个U盘向他扔了过去：“诺，你要的‘证据’。”

长脸男人面一僵，又些纠结，似是为

廖清舒立刻摇。

“您这是已经把我跟凶兽划上等号了吗？”廖清舒看看坐在一边的九方重俊，尽力让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心虚，“可我已经调过了，我当时并不在场，我也绝没有杀他……”

“长现在不在。”廖清舒耐着答，“他去了安全……”

“对对，别废话了。”长脸男人不耐烦地挥着手，“有记录的穷奇血脉可就你一个了……”

“很好。”九方重俊，转一掌排上桌，冲着长脸男人厉声：“听见没？我的说了没有那就是没有！谁再敢瞎比比老咬死他！真要抓人？真要抓人就把证据拿来啊！有证据人你带走老绝不多嘴一句，没证据就老老实实给我，在老的办公室审讯老的人，特么谁给你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