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嘛！”许墨衣乐呵呵，“山办的事有了着落，廖宝宝的投诉也搞定了，明天山办照常营业，多好的事！诶，都吃菜啊，快，菜还没上齐呢，我了四条鱼，还有大龙虾……”

廖清舒看到九方重俊的明显地晃了。

九方梓彦：“……”

廖清舒上的老詹合地喵了一声，廖清舒轻轻拍了拍他的，抬看看九方重俊。冥界特有的黯淡蓝光照在他的唇角上，描一生的弧度。不知是不是错觉，廖清舒总觉得，对于那两通电话的到来，九方重俊并没有他们所想得那么开心。

酒壮人胆，许墨衣今天连斗犬也不怕了，听了九方梓彦的话反而一声呼：“好！不喝酒了！我们来游戏好不好！”

廖清舒的酒量不是太好，被许墨衣劝了几杯之后就有些醉了，拿着筷傻在原地，直愣愣的也不知要嘛。九方梓彦见状皱皱眉，见许墨衣还要再劝，就直接替廖清舒挡喝了，完了一抹嘴，瞪：“够了啊，别再来了。”

九方重俊不离菜单，随便地选择了真心话。许墨衣便招呼着要廖清舒先问。廖清舒脸微红，眨着睛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盯错了人，又将目光转向脸上

“我请客！”九方重俊豪迈，“放开肚吃！”

廖清舒对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因为他就坐在小黑的右边，他的另一边则是九方梓彦，全程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自顾自地夹菜喝酒。相比之，九方梓彦旁边的许墨衣就要嗨很多，平均每隔五分钟就要号召大家站起来碰一次杯，除了九方重俊要开车不能喝酒之外，其余人都被她灌了不少，连九方梓彦她都敢劝。

舒敷衍，他现在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是AA吗？”

小黑在旁边一直默默地自己吃饭，速度奇快。廖清舒注意到他还在桌偷偷藏了个饭盒，时不时往里面扔东西，估计这些多半是要带给雷神的。老詹从了酒店起就不知跑去了哪里，廖清舒一开始还以为他自己回家了，过了好久才发现，他就躲在小黑的位置面，不停地从饭盒里面偷吃的，边还放着不知从哪儿拖过来的塑料袋，里面存了不少从饭盒里搬运来的，看样他还惦记着独守空闺的小布。

包厢不大，他们几人坐后刚刚好，连穆曼都来了。林泓乐正坐在穆曼边，小声地询问着关于神树移植到人界的可行以及防虫除害的问题，穆曼一边跟苏山发短信一边敷衍着，满嘴跑火车，什么“要拿童灌溉”、“要用那父兽的粪便料”之类的鬼话都来了，林泓乐还听得连连。

只见许墨衣兴致拿了筷摆在餐桌的旋转玻璃上，非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整个山办就这么一个女孩，大家也由着她闹，旋转玻璃这么呼啦啦地一转，筷就对准了正抱着菜单算价格的九方重俊。

“重俊！”许墨衣大声，“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万年穷酸的山办难得奢侈一会儿，在新月酒店里订了间包厢，等到廖清舒他们过去的时候，许墨衣等人早已等在了那里，连菜都上好了。望着那摆满一圆桌的菜，九方重俊的神有些复杂，只听他有些气息不稳地问：“既然已经了烤鸭饼，为啥还要再一北京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