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说什……”

廖清舒本是好心想安一，没想到自己反而莫名中枪，顿觉不。他条件反地想要反驳，想想却又忍住，只克制地了个深呼，九方梓彦却似是终于找回了一贯的节奏，开始了属的日常：“我还没说你呢，有脑没啊！谁让你来找人的，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说得好像我不让你吃你就真的不会吃一样。”廖清舒寒声，“嗑药你还有理了？”

廖清舒终于耐不住了，咬牙：“先生，这事我刚才在电话里已经解释过一遍了。如果你的记忆力真的不太好那我不介意再说一次――我！不是自己来的，是被你扯来的！你以为我愿意啊！”

“‘惟死亡，得再生’，你教我的。”九方梓彦居然还一副认真的样，“此路不通就换路走，我哪里错了？你以为我好想碰这种东西的吗！”

“……你特么语文是在锅炉房学的吧。”廖清舒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这是在换路吗？你本就是变着法地走到黑好不好！而且‘再生’和‘作死’本就不是一个意思好吧！”

“你说呢？！”廖清舒不由提了音量，“反正我是没把妖怪魄当彩虹糖吃过！”

“行，不是你扯我来的，是我自己嗑药磕来的，满意了吧？”廖清舒阴阳怪气。他被自己上那个玉盒搞得心烦气躁，自然而然地将这一切的由都归在了某个吃错药的家伙上，言语中自然带了些火气。九方梓彦闻言了起来：“喂，你说谁嗑药！”

“我怎么知……反正这话是你说的。”九方梓彦糊不清地咕哝着，转过去。他隐隐也认识到自己的作为似乎有着本的错误，这错误与吃的是啥其实无关，而在于一开始的抉择，但是怎样，他想不通，也懒得想。反正这次错了，次就再试试别的，一次接一次，总会有正确的时候的。

装作没看见的。”

“哭你个啊。”九方梓彦哼哼，“你当我是你？”

九方梓彦张结了一会儿，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一列姑就几经往事回溯，整个人都昏沉沉的，连真实与虚幻都分不太清，更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打电话向廖清舒求助过。但不怎么说，向属求助这件事终究还是有些小丢脸，所以在片刻的缄默后，他依旧选择了死不承认：“没有，肯定是你搞错了。要么就是那手机自己拨去的，我什么都不知。”

“你有！你打电话过来的，要不要我现在把小灵通拿给你看？那里面估计还留着通话记录呢！”

“你在筱纷楼吃过那些蓝碎片，我都看到了！”廖清舒深气，“我！没你想得那么瞎！”

空气突然静默来，两人对视一，彼此的神都有些难看。他们本就各有心事，均是一样被压得不过气，此时跟两条狗似地对着狂吠两句，反而都到轻松了些。

“胡说！”九方梓彦不假思索地否认，“我没有！”

两人牵着手在时光的碎片里慢慢地走，掌心中俱是一片湿，成的，像是一不小心就会将对方甩脱。又往前步行了一阵，九方梓彦才争辩似地：“妖怪魄的事我一早就跟你打过招呼了，你同意的。所以你现在不能拿这个跟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