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舒心里咯噔一：“对不起什么？”

吃瓜群众：“……”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九方梓彦扬手扔掉手中的颅，伸手在短剑上一抹，短剑化为银光，一分为二，两手各执其一，挥动时发呼呼的声响。

许久，年轻人终于有了动静。只见他低抹了角，再度开时，声音有些沙哑：“咕咕，是个傻孩。”

九方梓彦抬首，只见一个浑散发着禁气质的西装男正站在自己面前，漠然地用中指推着镜。

吃瓜群众：“……”

说话间，他指间抖几张混淆视听的符咒，随手撒了去，转默默地往书店走，暗自思忖着得空打个电话让安全来善后。

“我知。”年轻人仍是低垂着脑袋，“她是好孩，你也是……”

九方梓彦用手背去脸上溅上的血迹，低心疼地抚了抚自己被抓破的风衣，突觉气氛不对，懵懂抬，恰望见路人愕然惊恐的脸。

九方梓彦没办法了，旋提起血鬼的脑袋，冲吃瓜群众吼：“看什么看！都回家都回家！不吃饭了啊！”

路人依旧惊恐。他想了想，又补充：“打丧尸。”

“真心烦你们这种东西，既没气息又没辨识度，光会靠脸吃饭。你妈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当血鬼的？”九方梓彦不地咕哝着，转动手中银光，一火焰螺旋而起，化为一只游隼，悄然地停在他肩上。

他神一凛，蓦然回，这才发觉人影幢幢，正从四面八方向他走来。

才行没几步，忽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书店二楼，廖清舒仍站在那扇脏兮兮的玻璃窗前。

“一群不孝……速度都快，我赶时间！”

年轻人没有说话。廖清舒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他不确定自己这番话能否起到意想中的效果。

年轻人与他并肩站着，微微侧，听着廖清舒不甚利的言语，听得很是神。

“不是，你到底在对不起什么？！”莫名的恐惧攫住了心脏，廖清舒不由提了音量，“你到底要什么

年轻人轻轻后退两步，答非所问：“我的宝宝，我一定要为她讨回公，让所有伤害利用我们的人付代价……对不起，你不该被卷来的，但我没办法，他只要你……我等不去了，我真的等不去了。”

他现在已经怕了这三个字了。每次一有人对他说这三个字，他就要倒霉。

“咕咕她，一直相信自己的妈妈是她的。”说到最后，廖清舒缓缓，意有所指地看着年轻人，“她也一直相信，自己的妈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妖怪。她觉得她妈妈一定是好人……我是说，好妖。”

“……”默默地将血鬼的颅往后踢了脚，他瘪地解释：“拍戏。”

他深气，再抬起来时，中已满是决绝：“对不起。”

廖清舒并不是一个很擅长讲故事的人，能说的，也无非就是些咕咕与他们相的琐事。然而年轻人却听得非常用心，有时还会就一些细节提问题，廖清舒尽力都答了，望着年轻人全神贯注的侧脸，不知怎么竟觉得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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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一的相同就是那绝对不低的颜值与淡到无法察觉的杀气。

廖清舒犹豫了一，争辩：“她……她不是傻，她只是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