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舒好笑地看着他：“你在瞎心些什么劲？我不会走的……我在山办好好的，嘛要跑去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地方？你也说了，那里钱少事多……”

廖清舒慌忙甩开九方梓彦的手，开应了一声，一个长发披肩、相貌清丽的年轻女随即推门而，步履款款，一青绿长裙几乎曳地。

“青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九方梓彦微惊讶。青耕妹早在讹兽事件不久后就被猪婆龙匆匆送了国，他倒不知她们已经回来了。青耕与两人打过招呼，将带来的果篮放在柜上：“刚回来没多久，

“驱驱师师？”九方梓彦扬起眉，廖清舒诧异地看他一：“这是什么？冷笑话吗？”

九方梓彦不答，伸手在他上摸了一把，认真：“这个不错，很好。”

九方梓彦咳了一声，他被巧克力呛到了。

“真的？”九方梓彦挑眉，“真不喜？驱师很不错啊，五险一金，还有奖金……”

九方梓彦没说话，又给自己剥了颗巧克力。廖清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是不想我驱吗？”

“都说了我不是很想去……”廖清舒的声音闷在枕里，听着有些糊。过了片刻，他耳朵又是一动，倏然抬起来，探究地望着九方梓彦：“你很想我驱吗？”

”廖清舒蓦地睁开了：“你说什么”

“乔老师又没杀生。”廖清舒偏了偏，九方梓彦心领神会地移动着手指往旁边抓去。只听廖清舒慢悠悠：“而且驱师之类的，也并不是特别适合我……”

“瞧你说的，好像我想就能一样。”廖清舒抬起，方便九方梓彦继续向摸，“我现在只要别被杀掉或者关起来就谢天谢地了。”

“你是在担心我会驱吗？”

九方梓彦：“现在呢？”

“现在……”廖清舒默然片时，扭脸看向窗外，“嗯……现在才发现，这个职业不止是酷，其实还残酷……如果非要说的话，比起当驱师，我更愿意扮演某种不受其影响、还能反过来影响一些什么的角……”

“待遇起码比山办好。”九方梓彦避开廖清舒的目光，神有些飘忽，“你真的不想当驱师？”

“我问你想不想驱。”九方梓彦又重复了一遍，手上动作不停，“凭你的资质，能抵得上一卡车的庞达书了。”

九方梓彦用力地了把他的。

廖清舒斜过睛看他，奇怪：“你刚才不是还和庞大叔说，驱师不好吗？”

“……？”廖清舒茫然地抬看他，两耳朵不自觉地向后靠去。九方梓彦用手指在他耳了，正想说话，门外忽然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廖先生？”

“只是小时候想过。”廖清舒想了想，认真，“小的时候觉得驱师很酷，像是里的傲罗。”

“这又不是不可能。”九方梓彦，“当年乔希仁也妖化过，后来不也得了特许成了驱师？你的条件不比他差，又比他乖，而且现在驱的况比当时还糟，既然乔希仁都能被接受，没理由你不行。”

“他是他，你是你。”九方梓彦，“你比他能，有前途……你如果像庞达书说的那样写份书面材料递过去，也许真的能也说不定。你要真想去，我帮你写推荐信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