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手机那响起九方梓彦有些支吾的声音：“也许……他最初的目的本就无关山海界？他可能只是想在玉球里种个什么咒，为了加效果，所以才要放魂魄的碎片去。毕竟是往灵里种咒，总得多付些代价。”

“撇开这个奇怪的梦不谈，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是怎么来的。”不知是不是觉到了什么，九方梓彦赶在廖清舒吐槽的前一秒飞快地转移了话题，“半妖饕餮，再怎么算也算不成上古神。可他偏偏还能带我们来……”

“也就是说他的魂魄有一分在山海界。”这一是廖清舒很早就推测来了的。手机那的九方梓彦“嗯”了一声，语气严肃：“不过那一分魂魄在哪里？不可能是山海兽带来的，重俊在这方面查得很严；也不可能是他自己来后留的，这瞒不过小黑。”

廖清舒：“……”你不就是吗？

这样一想，有些事突然就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自己第一次妖化的时候乔希仁会那么巧地现，为什么自己给山海兽暗布监控的事会被发现，当时那些山海兽会联合起来向山办施压，

以鼻：“乔希仁？他脑都不正常了，你真的认为他办得到？”

“……有理。”廖清舒恍然大悟地，脸却不好太好看，“该说不愧是同一个门来的吗？连思路都差不多。”

“玉球！”廖清舒，“那个红光，我说怎么那么熟呢，那就是琅玕给我的那个玉球啊！”

“脑啊，或者神大概也有些受激吧。”九方梓彦，“你没发觉他和陆蜚声说话的时候况很不对劲吗？大吼大叫的，正常人会这样说话？”

“别太依赖小黑。当初穆曼偷渡、化蛇蹭车，他不是也没察觉到？而且这个也不是重吧……”廖清舒咕哝着，他更关心的还是那段莫名其妙的剧。脑海中不期然浮现起半妖饕餮上刺目耀的红光，愣了一会儿，他忽然叫了起来：“九方！我知了！我知乔希仁的魂魄是藏在哪里的了！”

联想起九方梓彦往他手机里爆破咒的黑历史，乔希仁的行为一变得很好解释了——他往廖清舒随携带的玉球里咒，或许是为监视、或许是为控制，甚至也有可能和九方梓彦一样，往玉里藏了一个杀招。不究竟是于什么目的，他把咒种去了，因为灵玉的特殊，他又不得不割舍了一小片魂魄来维持效果。结果半路杀个山寨西王母，玉球又回了山海界，反而让乔希仁自成为了能沟通两界的桥梁。

“嗯？”

廖清舒蹙了蹙眉，又自我质疑起来。从结果上来看，他的推论是成立的，但问题是，乔希仁是怎么知玉球是山海界的东西？又怎么知玉球能回到山海界？除非他未卜先知！

“诶？”廖清舒楞了一，“什么不正常？”

第147章山海一梦（14）

“他肯定就是在那时候把自己的一小分魂魄藏了玉球里。”廖清舒笃定，“所以他的上才会有那样的红光……咦，但也不对啊，他怎么知这个玉球最后会回到山海界？”

廖清舒记得很清楚，在追踪化蛇的时候，自己的玉球和手机都曾一度遗落，后来又被乔希仁送回。而乔希仁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在玉球里动手脚，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