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圣明，微臣……”燕归吶吶的开，祁煊不在意的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无妨，朕之前就许了你有话直说，这样很好，朕很欣。”

“回陛的话，微臣与樊公并未深交，不知其人。”燕归答。

“燕归，你且听着。”祁煊看燕归的疑惑，打算将他目前的境稍微透一些让对方了解；他想从现在开始培养燕归，把对方视自己的心腹。

从到尾燕归都不敢吭一声，无论太后是对是错，都不是他可以置喙的，所以他只是安静听着。接着祁煊又说到樊相和樊仲，燕归听见樊仲的名字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祁煊还问了许多关于樊季的事，燕归恭敬的如实回答，心里却有些忐忑，皇上对于樊季似乎很兴趣，他木着一张脸，将樊季的一切全说了来。

“燕归认为，樊仲此人如何？”祁煊淡淡问。

看着皇上若有所思的表，燕归的觉很复杂，一方面替樊季兴，如果皇上能够因此注意到他，也算是一件

祁煊也是听了燕归所说，才知王城第一才的称号，其实应该给樊季，而不是让樊仲着第一才的称号，风光这么多年。

此慎重的说需要他，就算知对方没有其它心思，还是让他的心忍不住快了几分。

“不知其人视其友，樊仲之友如何？”祁煊又问。

燕归心里扑通扑通，他刚才只是在赌，用帝王许给自己的恩典，赌说樊仲坏话的场，毕竟樊仲之前为皇伴读，应该和祁煊深厚才是。

听了一会，燕归也理了个大概，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听见皇室的秘辛；皇上虽然没有明言，但是话语中还是透对太后的不满。

燕归正襟危坐，专心听着帝王说话。祁煊说得很慢，而且很琐碎，燕归一字不漏的听着，也记在心里，他知，祁煊的一言一语，绝对都有涵义。

不过同时他也因为祁煊郑重的态度，心里有些不安，他不晓得对方为何要三番两次调需要自己；理来说，皇上朝堂上多少重臣，怎么会需要自己这样的一个无名小。

“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祁煊，顿了顿，才笑着说：“朕看你很了解樊仲，不像你所说的不知其人。”

“回陛的话，丹之所藏者赤，漆之所藏者黑。”燕归模拟两可的答。

只是他不能昧着良心，在祁煊面前夸赞樊仲，樊仲此人心狭隘，为兄不友，为友不义；在外人面前表现兄友弟恭，回到家里却是态度恶劣。

祁煊愣了愣，这才想起樊相似乎还有个公，不过樊二公和樊仲相比，就不是那样了，没想到燕归会和樊二公相识。

樊仲最让人惊艳的一首词和一幅字画，其实都自樊季之手，世人只樊家大公好文采，殊不知二公才是真正的大才。

樊家的二公，樊季，能力其实并不比樊仲差，只是樊季比较安静木讷，比起巧言令的樊仲，自然常常被抢了风采；再加上樊季也不是的个，便由着兄长表现，甚至抢了自己的功劳也无所谓。

祁煊注意到了，停了来，开问：“你与樊仲相识？”燕归迟疑了一会，微微了，恭敬的答：“回陛的话，微臣与樊仲之弟是同窗，和樊仲有过几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