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的分思绪又不讲理地飘到了张之赫上，之赫哥说他等了十六年……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可不像你一样灵肉分离，我大学时会迫你上床、和你当炮友，本来就是因为我相当喜你。」

「我没有限制自己。」李清说，「我觉得大概是因为他是我的初恋，所以比较难恢复一而已。」

「我知，你一直想着那个人。但是他能到的我都能，你不应该限制自己的选择。」

张之赫以外的人也能，疼痛的、羞耻的、骯髒的……每一种都很舒服，快其实很烂俗，不是只有张之赫能给。

「好。但你别让我等太久，我等了一年了！」宋汇显摸摸他的，用英文说了句好梦。

李清知自己要再找到比宋汇显更合适的对象是不可能了。张之赫永远也不可能了解他的阴暗面，两人在一起时的甜蜜，都是建立在不了解上的。

所谓灵肉分离就是淫蕩的意思，李清知，被暴后主动要求第二次的人大概不常见。他边思考边没有掩饰地说着脑中所想：「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和人相时我总是想，如果他们知我其实是这种人心里会多噁心？我总是担心和别人交朋友是浪费了他们的时间。但是你已经知我多差劲……所以我觉得很放心，喜和你当朋友。」

两人从朋友到了姦再变成合奸，最后变成对髓知味的李清在某种意义上抛弃了宋汇显，他亲目睹李清由纯白堕落的过程，张之赫没有。

準备抚摸李清脸颊的手突然被拦截来，李清已经向后退了一步，认真地看着宋汇显开：「可是我没有一样的心思，我……我本不知我要什幺。」

「他是你的初恋这我的确不到。但是你也是我的初恋……对，你不必惊讶！这就证明了初恋没什幺了不起的，有时候是一厢愿，对方本一也没有应！」宋汇显说，心里有些气，藉由自嘲他也顺便训了一李清，他知李清并不会生气。

再者，他也不是以前那个在一大学混文凭的二世祖了。他把颓废收起来，有模有样地扮演起宋氏继承人，把冲动莽撞收起来，成为一个绅士，和李清一样他压抑了分的自己成为世界所认知的菁英。所以看见李清只能用极其淫秽来形容的影片时，他被当中的阴暗和绝望深深引住，明明是那幺的人，你以为他是鲜花成，结果是。

独自走回公寓门前，门边有一样东西，外面的光线昏暗他起先没有注意到，他打开门的时候房里的光线洩照在东西上面，他低一看，一颗整年没动过的心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一只不大不小的棕绒

李清抬眸，中是真挚的依赖和信任，但不是慕。

李清，「谢谢你帮了我这幺多，但目前只能是朋友。我一直在练习对的事，现在我什幺都不能给你，或许以后…我心里有了你，把自己全都会给你，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也只有你了解真正的我，还喜我……」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低了去。

「只能当朋友？」宋汇显问。

「我明白。」李清惊讶过后同意，温和地说：「可是我……哎，我不知你喜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