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候走到了一旁坐，也不说话。

“外公是不是坐了？”

屋上，展昭往前凑，似乎是想要过去，“等不了了……”

远，展昭歪着，尽量贴着屋瓦片，终于看到了殷候的半个影，“他跟谁聊天呢？”

“你不是能看见殷候么！”白玉堂住那只躁的猫，“外公那么靠谱你还怕人欺负他不成？”

殷候想了想，摇，“不是我跟人打起来，是天尊和孔月打起来了……孔月被那老鬼踹了山里，山塌了一半。”

只是他还没屋，后脖领就被白玉堂拽住了。

“来买卖啊。”老妇别有深意地一笑，“黄石玉铺么。”

……

……

小四毕竟还小，受到了一定的冲击，特别是这老妇人语调平淡地说着，她家一百多人，死得就剩几个小孩儿……

白玉堂托着巴，看的却是另一，那边宅里，天尊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帮殷候拖时间，已经把他们店里的红玉都买了，这会儿正努力挑白玉呢。

“你来开封，是来报仇？”殷候问。

老妇笑了，“总之前山塌了一半后山却彻底陷了去，山阴面整个沉去了半截，那帮人都埋在里边了。”

殷候皱眉。

而阿义那位姑姑一直往外张望。

殷候听了老妇的话之后，大概对来龙去脉有了一定的了解，问，“那你来开封什么？”

……

殷候没说话。

赵普捂耳朵，白玉堂也无奈，真是猫啊……

希古碌倒是方便完了，正坐在茅房前的一个石凳上打哈欠，想着小四怎么这么慢啊？是不是便秘啊？

老妇愣了愣，似乎觉得有趣，摇，反问殷候，“我要报仇也不等到今天啊……你信因果报应么？”

殷候莫名觉得有些无语，天尊那一脚竟然帮崔家报了灭门之仇。

“我听说了这个事之后，想寻去看看仇家的场，你猜我去到禅悦岭，看到了什么？”老妇微笑问。

殷候倒是一回听说，“活埋？”

“山阴面塌掉那里了好多的墓碑，还有香蜡纸钱，孤儿寡母哭哭啼啼正在祭拜。”老妇叹了气，“到来，他们的女眷，跟我家的女眷一样，都是这么个场……还有什么仇可以报呢？”

“嗯！”老妇了，“说起来真的有意思，你去禅悦岭的时候，他们在山阴埋伏想要偷袭你……可之前了很久的暴雨，再加上你又突然在前山跟人打了起来。”

“失魂谷的那些人，后来被活埋了。”老妇人说得依旧是语调平淡。

展昭伸手抓得屋瓦片“刺啦刺啦”直响。

看不怒，，“基本都死了，就剩我们几个小孩儿，然后他赶来了，救了我们一命。”老妇说着，指了指殷候，“分明还与我爷爷不合……你说有不有趣，最后要杀你的是你平日的朋友，救你的却是你的仇敌。”

殷候了然，难怪叫“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