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真老实地应声，意识想搬应付空山派少年的说辞告诉他是给朋友找心上人，但转念一想莫惑不好打发，肯定会问是什么朋友能让自己到这种程度，顺带还会打听朋友的底细，实在麻烦，便只得翻应付自家大哥的话，认真望过去。

他问：“我听说悬影的主人也穿红衣？”

莫惑不清楚他的话题怎会得这么快，微微静了静，忽然联想到他方才在问沐家少主的事，便知这小恐怕是想找人，淡淡：“他也不会是你那朋友。”

凤随心……祁真默念这个名字，记了。

第26章书童王爷5

祁真不想与他理论可能，而是问：“他叫什么名字？”

祁真沉默，他虽然看这人不，但还是相信对方的判断的，所以沐家少主是红衣疯的可能应该不大。他门前只从说书人那里得知两个人穿红衣，分别是红央与这个沐家少主，如今这二人都被排除在外，那便只剩后来听说的杀手与教。

莫惑的神极其平静。

莫惑静默一：“然后？”

莫惑及时着他的巴，微微凑近：“你可想好了，不说实话，我没办法给你找。”

他这人向来如此，除非面对特别亲近的人或被到一定程度，否则绪无论多么剧烈，表面都会镇定淡然，令人窥探不到半分端倪。他望着少年，总觉得不能卫玄的猜测想，那时娃娃好像才三岁，能懂什么？

祁真犹豫地要。

祁真知这人不好打发，便不再费心思地编故事，而是努力回忆上辈的事，当时他刚刚与大哥吃过晚饭要回府，接着就被绑了，最后落得跌死的场。他默默捧着杯，神遥远：“我记得那是一个晚上，还是在外面，他突然毫无预兆地现在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我……嗯，扛走了。”

莫惑向后靠着榻，冷淡地吩咐：“说。”

“对，不怕你笑话，我看上他了，”祁真一脸深，“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他，如果不能找到他，我这辈都会活得不痛快！”

莫惑：“……”

祁真便闭上嘴。

冷静的一个人，输得再惨也不会发疯。”

莫惑觉越听越像是在说庙会上的事，再次静默，忽然问：“他为何扛走你？”

“好吧，我说，其实我是很久以前见过他一面，自此难以忘怀。”

祁真仍被他住巴，忍不住拍开他的手挣脱来：“很早的事了。”

“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然后他带着我见了几个人，”祁真尽量说得糊，“我们去了一间房，于是就这么认识了，后来又分开了。”

“过去太久，我也忘了，”祁真想了想疯乖张的，推测，“大概是脑袋不知在哪撞了一吧

莫惑反应片刻：“难以忘怀？”

莫惑霎那间有短暂的停顿，目中绪渐深，但这变化实在太快，祁真刚要有所察觉地仔细打量，便见他仍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像是对谁都亲近不起来似的，只听他慢声开：“他姓凤，凤随心。”

“说说你要找的人吧，”莫惑经他一提倒是想起午饭时要问的话，看向他，“那真是你朋友？”

莫惑一眨不眨盯住他：“其实你本不知他的名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