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惑挑眉：“嗯？”

祁真迟疑了一：“也不是，对空山派的人……”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噌地站起，紧接着便因为晕而晃了晃，迷糊间察觉有人抓住了他，便反握住对方的手，觉有些凉凉的，这才稍微清醒，吃惊问：“你的意思是我今天遇见的人是叶天元？”

“一个人都没有？”

“兴许，”莫惑打量一，见他似乎没事，便继续分析，“他以前潜伏在空山派的小边，应该知你想找穿红衣的人，所以就故意穿成那样在你面前现，但他不清楚你要找的人的样，脆了面。”

“嗯！”祁真猛，“他看着就像大有作为的！”

祁真眨眨：“我猜的。”

祁真今日忽然遇见疑似疯的人，心原本乱糟糟的，此刻不知为何竟奇迹地平静了来，过去坐在榻旁的小矮凳上，取来布，伸手挑起一束黑发开始。

“嗯。”祁真简单答应一声，换了地方继续，没有再开。

莫惑不知为何竟有几分愉悦，语气如常：“你们就只见过那一面，你就这么能肯定他很厉害？”

“是。”

祁真的话一经便不再掩饰：“手在什么况能放松警惕？”

莫惑鼻尖微动：“喝酒了？”

莫惑

刚洗过澡，看了他一：“怎么？”

祁真微怔，抬看过去，恰好见这人正垂望着他，目光一贯的淡然，清清冷冷的，他意识：“不是，在想事，我有个问题。”

祁真不明白话题怎么忽然就转了，说：“没有。”

莫惑瞬间就想勾起嘴角，静了静才忍住，终于与他聊起今晚的事：“你以前可有对孟涟几人说过要找人？”

花舵主定了定神，尽量平静地将事叙述一遍，自动略过少年要看人家洗澡，而是重告诉他少年对人家很有好。

“心不好？”

“……好吧，我也不清楚，”祁真仍维持着方才的表望着他，“但我就是有这种觉，我要找的人一定是个绝手，他绝对会非常！”

莫惑：“……”

祁真望着他，黑漆漆的眸里满是期待。

夜沉得深了，四里寂静无声。

“红衣……”莫惑默念这两个字，眸比以往冷了些。花舵主不清楚“红衣”有什么问题，只觉楼主这状态似乎是醋了，忍不住嘱咐他以后好好对待夫人。莫惑不置可否：“把他叫来。”

“和信任的人在一起时，”莫惑看着他，“怎么？”

莫惑见他站着不动，勾勾手指：“给我发。”

“说来听听。”

这混小的脑里到底在想什么……莫惑伸手想掐一把他的脸，准备提一句叶天元，接着忽然觉不对，问：“你怎知他是手？”

祁真门时抬便见莫惑独自坐在靠窗的榻上，长发如墨一般地垂着，上穿着件宽松的睡袍，领微开，隐隐透着闲适的味，从这里望过去，窗外圆月挂，天地间一片银白，像一幅展开的墨画，他不由得停了停。

祁真张了张，又张了张，松开他，默默坐回去。

“我想把一个人的面来，但我和他才刚刚认识，肯定不能直接就扯对吧？”祁真一脸纯洁，“所以我就想偷看他洗澡，你有办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