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极缓慢地开，这小东再在他面前晃，他真不知会

莫惑抬看过去，特别想抓着他问问为何说这么多让人误会的话，也想把他在桌上告诉他哪都不许去，但当及到少年无辜的双，他知错的不是少年，而是他自己。

祁真恍然想起当初柳公还让他嘴积德，心说不什么滋味，暗次见面不会被姓柳的了吧？他不由得问：“谁的？”

祁真心里一惊，不清楚莫惑是知了这东西是他的，还是在试探，尽量镇定：“不，这不是我的，但我心上人曾经见过，他那时对我很凶，可看见小金球后就又对我好了，所以我才觉得它很重要。”

莫惑微微一震，反应半天：“你说什么？”

祁真能清楚地觉到他散发的冷气，慢吞吞挪了挪：“你怎了？”

莫惑递给他：“柳家堡被灭了。”

“嗯，但你若想去看，我可以带你去，”莫惑扫他一，“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我说他见过……”

莫惑满脑想的都是这少年喜的不是他，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意识就要把小金球拽回来，但紧接着又想到发过誓，便僵了僵。

莫惑总觉得他们有不对劲，问：“怎么？”

莫惑近距离与他对视，一颗心慢慢沉去：“你与他第一次见面时你多大？”

祁真犹豫一，实话实说：“在我家，我家院很大，我们就是在院里见的，他突然现……”他还未说完便见这人猛地放开他坐回去，观察一，试探问，“怎么？”

莫惑不等他说完便倾上前一把住他的巴，气势很盛，紧紧盯着他：“你说他见过这东西？还对你很凶？”

“那他家人……”

“在哪你总记得吧？”

祁真要来纸条细细看了一遍，发现已知的东西就只有这么多，便扔到了一边，准备等等几天后的消息，默默喝了茶，忍了忍，终于还是问：“你为何会把小金球还给我？”

“据说是个没名气的小帮派，但他们应该没实力屠尽柳家堡，如何还在查，”莫惑回去坐好，将果推到他面前，“你很在意？”

“死了。”

“没骗我？”

“反正放我这里也没用，而且我看你在乎它的，是你那心上人送的？”

莫惑嗯了声，没有再问。

祁真：“==”

“……不，没事。”祁真木然。这实在太巧合，以至于如此大事面前，脑海首先闪过的不是震惊，而是“说书人难是归隐于市、未卜先知仙师吗”的诡异念。他快速找回状态，急忙问：“何时的事？柳公呢？”

暗卫：“……”

说书的混蒙对了一个。他无语地转过，见莫惑一直在看着他们，再次没话找话：“还有别的么？那上面写的什么？”

“之交。”

祁真咽咽：“……怎么？”

“没有。”

祁真完全不知这人是怎么回事，张了张：“……我忘了。”

“相识一场，能帮一把是一把，”祁真想起什么，问，“你们风雨楼是中立门派，不会手吧？”

“两日前，”莫惑见他没看小条，脆了来，拉着他回书房，“他和孟涟几人是一起离开云纵山庄的，没与家人一，所以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