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早就放弃这个想法了。”德拉科耸了耸肩，“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早儿学会这个对我一坏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当德拉科的语气变得越来越无奈的时候，斯科也已经收起了玩笑的心态。

之次仲，德拉科从来没有表现过自己曾经在对于这个方面如此的……找不到形容词，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此时斯科的看法，那么他恐怕会用上“悲观”这个词。

现在开始确定有一些人在碰了酒之后确实会让人有拧断他脖的冲动。”德拉科面无表地说，“哪怕是我丑的像波特，也会有成打的姑娘愿意往自己的姓氏变成中间名然后在后面加上‘尔福’的姓氏，在公众场合，当人们称呼她们为‘尔福夫人’的时候，她们会笑焉如花地答应……”

“……”

斯莱特林王殿有些不以为然，他用那种有些讨人厌的方式翻了翻自己的睛：“没什么好吓人的，你要知我接受的是现实教育而不是浪漫主义复古教育――十全十？我不那么认为，如果我明天收到了我妈妈的来信，她要求我跟那个霍格顿家族的那个女孩约会，我就会跟她约会，尽我觉得她睛底的那些雀斑一儿也不可准确地来说它们看上去就像是她早上洗脸的时候没洗净，不过我还是―

“喔喔，尔福夫人――啧啧，德拉科，你知我说的是什么。”

事实上，他有些惊讶在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回答。

至少在过去正确的、真正属于他的时间里，他和德拉科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事，在他低年级的时候，德拉科在他中大概是个没什么节的混，当他长大以后，德拉科就变成了还算有节的混――直到斯莱特林王殿、霍格沃茨之神从霍格沃茨提前毕业变成了斯莱特林国王陛以及之神教授升级版，然后他们在所有人的祝福在确认灵魂伴侣的关系、在彼此的灵魂上留自己的刻印……

斯科听到这儿，笑意微微收敛挑了挑眉：“所以呢？”

“嗯？”

介于这家伙童年缺失得厉害。

黑的瞳眸之中不确定的光闪烁，在千万种绪火烧火燎地在心翻江倒海地折腾过一轮之后，斯科忽然觉得当年袖就上、在什么都不知的况在征服德拉科的路上勇往直前的自己完全是不知者无畏并且幸运女神当，以及，他觉得，呃，以后他应该对德拉科好一。

德拉科看着面前唇角轻勾的年级斯莱特林，良久，他叹了气抬起手整理了自己的发，他似乎在企图让自己看上去镇静一些，过了一会儿后这才缓缓：“我不一定需要拥有‘灵魂伴侣’，那对于一个尔福来说太过于苛求了，一个人永远不可能奢求去拥有十全十的人生……我爸爸说我很有可能会遇见一个想让我把灵魂都刻在他脸上的人，但是那个人在绝大多数的况很有可能不会是我未来法律合同上的伴侣。”

“你才二年级，德拉科，明年暑假的时候你大概才满十四岁。”斯科听见自己无奈的声音响起，“现在说这种话有些吓人，你知，未来是没有定数的，‘十全十’如果真的不存在人们就不会发明这个词汇了。”

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