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问我shuang不shuang，然后拧我的xiongbu，亲我的嘴。”

方炽觉得自己gen本不像个医生，他烦躁地nie着笔杆，被gao准带ru他的qing境，这是对病人移qing了：“你为什么不呼救？”

“我不敢喊，比起他对我zuo的事，我更怕被人看见他骑在我shen上……”

“所以你选择了忍耐？”方炽难得在治疗中表现chu愤怒：“让他在你shen上……”他ying生生停住，调整了qing绪，明智地换另一个问题：“那时候，你们是脸对着脸吗？”

gao准不敢相信他居然问chu这种话：“你真的是想帮我？”他从nei心深chu1生chu一gu屈辱，一gu遭遇厄运的不甘：“还是你好奇我是怎么被男人qiang奸的？”

“我只是想了解创伤qing境的细节。”

“好啊！”gao准声音gao起来，控制不住qing绪：“他正面上的我，我像个女人一样敞着tui，他把我一条tui扛在肩上，一边亲一边gan1我，那串吻痕半个多月后才消失，你满意了吗！”

“我不满意！”方炽摔xia笔，记录纸从膝盖上huaxia去，散了一地：“我还要知dao你被qiang暴的时候有没有快gan，有没有呻yin，有没有gaochao！”

gao准腾地从椅zi上站起来，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dao……”他捂住嘴，显然慌了：“我不想那样的，我……”

方炽跟着起shen，恨自己的鲁莽：“对不起，我太急了，我们先去洗把脸，好吗？”

他扶着gao准的肩，gao准失神地被他推着，走了几步，突然回过shen，像只铩羽的鸟儿一样投jin他怀里，绝望地哀求：“不要看不起我，求求你，求求你……”

方炽一把将他搂住，好像搂着一束dailou的花，gao准的额角贴着他的腮边，他不经意就转tou吻了一xia，他不知dao自己为什么这么zuo，那么顺理成章，那么自然而然，接着他把人往怀里rou，用紧锁的xiong怀勾勒chu他的形ti：“我不会放开你。”

方炽陪gao准去洗手间，yan看他一边洗脸一边liu泪，心里像有一把刀在剜，他从架zi上扯xia手巾，拽过gao准的胳膊轻轻给他抹脸：“还能继续吗？”

gao准diantou，用纤细的眉tou蹙了他一xia，再次躲jin他的怀抱：“一开始真的很疼，他很健壮，每撞一xia都像撞到我的心kou，可慢慢的……”他声音憋闷：“我觉得……屁gu里tou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跟和女人在一起完全不一样，我一定是疯了！”

方炽迟疑地搂住他，他觉得谈论这些还是回到椅zi上比较合适，但想来想去，他不愿意打断：“形容一xia你的gan受。”

“我能听到自己的哼声……”gao准贴住他，两手缠紧他的后背：“我像那种电影里的女人……我好像还抱他了，但我克制不住！”

方炽觉得xiongkou被他贴着的地方火re，仿佛没穿衣服，两人任何一个细微动作都鲜明得刻骨：“他侵犯了你多久？”

“我不知dao，”gao准把tou折在他肩膀上：“我当时像是变成了一只动wu。”

方炽端起他的xia巴，qiang迫他仰着脸：“最后呢？”

gao准躲他的注视：“他she1在我里面……”

“你呢？”他们离得太近，灼re的气息在彼此间交换。

“我……she1在自己shen上，我是不是很xia贱？”他惊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