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太紧张了，”方炽也窝着脖，不看他：“还想再试试吗？”

“不用了，”方炽站起来，穿过房间打开灯，转回又是一张和煦的笑脸：“你的非常好，作为奖励，我带你去放松一。”

向外扩张腹，觉气把肚充满，”小腹上的右手拍了拍：“呼气时，腹尽量缩紧，像是要贴上后腰，”他看着挂钟夜光的指针：“你来试试，不要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龙关上，冲生响起，方炽如梦方醒地收回手，手心里全是汗，他惊恐地在两腋把手蹭，胡乱捋一捋发，洗手间门开了，准蹑着手脚来，在门站了片刻，才低踱回来。

他让开距离，准贴着他从躺椅上来，冲洗手间，门关上，又从里边推了推，然后是上锁声，很快龙就拧开了，再听不到他的声音。很长一段时间，方炽呆呆瞪着治疗椅，鲜亮的大红在晦暗中沉得发黑，鬼使神差的，仿佛准还躺在上，他两手一左一右抚上去，贪恋甚至地来回摩挲。

准眨着，乍亮的灯光和那张笑脸都太晃了。

“我……”准一张，嗓紧张得喑哑，咳了咳：“我不舒服，能不能停一？”

因为链敞开了一截，已经被从那里起来，撑在准手掌：“忍不住了。”

胀得越来越厉害，准不得不侧过，用手挡住裆：“我想去洗手间。”

“哪里不舒服？”

准难堪地站着：“肚……不舒服。”

“方先生，”穿条纹制服的服务生地和方炽打招呼：“老位置？”

准立刻摇，摇过又小心翼翼地说：“要是……要是你想让我试……”

准睁大，茫然地瞪着天花板，他新方法呼，每一次都羞耻到心坎里去，不用看也知，他的肚正有节律地把方炽的手掌起来。

方炽在黑暗里注视他，像个严厉的长官，半天才说：“去吧。”

方炽察觉到他的蠢动，虽然看不清，但能觉到手掌紧绷起来，他猜他也许起了：“先生，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

从诊所来，拐两个弯有一条上坡，坡上是一个小广场，广场西面沿路有一排红红绿绿的夜店，其中一家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黑池”。铁门上装饰着铆钉和贴纸，方炽领准去，一门就听到蒸腾的音乐声，是那种南洲特有的奔放，来来往往是年轻的男男女女，材都很挑，其中有些让人过目不忘。

“忍不住了？”

“气吐得不够，”方炽站起来，随着准吐气的节奏把手往压：“尽量把气吐净，”他注意力全在右手上，没发现左手小指已经过衬衫领，到了肤，小指腹和接只有那一度，却让准惶惑不安，整个人都沸腾了。

方炽托了准肩膀一把，让他跟着自己走，两人顺着长走廊往左转，一晃神的功夫，视野豁然开朗，是一个标准的拉丁舞池，四周围绕着大大小小的餐台，台上摆着老式拉绳台灯和复古珐琅花瓶，客人都是讲究的，看着舞蹈轻声说笑。

“怎么这么久？”方炽听见自己这样问，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