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异恋，我也是异恋，没什么勾引不勾引的，”方炽布置好治疗区，拍拍大红的躺椅：“来，过来。”

方炽用拇指去他的泪，哄着他：“我怎么会推开你呢，只是有时候……我害怕得不知怎么办。”

准面无表，脱外套甩在桌上，“嗖”地扯领带，松手扔在地：“如你所愿。”

准像怕生的小狗，尝试躲他的手指，但再野的小狗也会臣服在主人的抚摸，他也只是颤抖地承受了，方炽问得温柔：“想着我哭的？”

他的冲动准觉到了，那是某种化学信号，让他乖乖等着，甚至微翘起嘴巴，一副发的样。同样的，他蓬的方炽也捕捉到了，这是个节，他要么悬崖勒，要么泥足深陷：“我们开始治疗吧，”他忽然说：“外套脱掉，到椅上躺好。”

欺近他，李秘书班了，所以在门就把他抱住，用柔的手指碰他红的睑：“哭了？”

准的嘴唇开始打颤，委屈地瞪着他，方炽捧着他的面颊：“还是不说话？你好狠的心哪……”

方炽选择逃避：“我需要你回忆一个画面，在创伤经历中有代表的画面……”

方炽叹一气：“先生，我们是在治疗……”

突然听到“暴”两个字，准浑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怨恨地看着方炽，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这个是吗，我不净了，不上你？”

有那么几秒钟，准没明白他说的什么，直到方炽放开他走向治疗椅，他才知他又退缩了：“我在勾引你……是吗？”

准倔着，不说话，方炽又问：“讨厌我了？”

“别胡说，”方炽一笑置之：“你只是绪不稳定，本不知自己在什么。”

准终于不住了，一扎他怀里，带着哭音：“别作我了好不好，别把我拉近了又推开，我受不了……”

准在方炽面前躺上去，有些献祭的意味，脖稍弯向一侧，像极了古典油画里殉的圣者：“腹式呼是吗。”他利落地解开衬衫扣，手伸去脱带，被方炽一把摁住：“不，今天我们动脱练习，”他的手久久握着，没有放开的迹象：“你放松，把自己完全交给我，”那双手很，带着汗：“被暴的时候，让你最恐惧的是什么？”

“治疗你握着我的手？”准咄咄人：“你像个人一样握着我的手……”他圈红了，泪在眶里聚积：“还有你之前的那些……现在我离不开你，每时每刻都想着你，你很有成就是吗！”

准没有怯懦的意思，正相反，他瞪着两只大睛，柔百转中带着辛辣的挑衅，那神生动好看，有刮骨刀般的艳丽，让方炽生一冲动，想揪开他的领，扳住他的脖，生猛地蹂躏上去。

“不，”准否认得决：“我就是勾引你。”

“男人也有贞？”准毫不留打断他：“如果我没被暴，我好好的，你是不是就愿意了！”

“你说谎，”准抓着他的手掌，把它贴在嘴边：“你才不会迷惘，不会害怕……”越想他越觉得恨，在方炽小鱼际上狠狠咬了一，方炽没防备，疼得叫来，惊诧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