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怕他的威胁,我们可以帮你。”
“不是的,”gao准往方炽shen前挡,好像他们就要把方炽带走似的:“你们走开,不要多guan闲事!”
他qing绪很激动,方炽赶忙拉他,对那两个好心人说:“我确实是他的医生,心理医生,”他表现得很诚恳:“我们在jin行行为疗法的治疗,非常gan谢你们在这种qing况xia站chu来,这会帮到很多人。”
那对男女立刻相信他了,他有一副让人相信的面孔,坦dang得无懈可击。
礼貌地dao了再见,他们去开他们的车,gao准吓坏了,抓着方炽的衣服不撒手:“他们会不会猜到……猜到我被……”
方炽揽住他安wei:“不会的,他们以为是抢劫。”
gao准不信:“不……我的声音很奇怪!”
方炽没来由地焦躁:“就算他们认为我们是同xing恋,又怎么样?”
gao准愣愣地看着他:“以为我们是……”他想说“一对儿”,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他脸腾地红了,他从没这么想过,想过可能和方炽成为“一对儿”,他傻傻地问:“可以吗……”
方炽被他问住了,直直盯着他,两个人一刹那相视无言。
回到方炽家的时候七dian多钟,天光昏暗,地平线上透着蒙蒙的灰,很默契的,他和gao准都不说话,默默脱自己的衣服,厚窗帘是谁拉上的说不清了,洗过澡,方炽只铺了一床被,黑白的格zi花纹,gao准红着脸钻jin去,带着鲜灵灵的shui气。
时间还早,方炽却关了灯,刚躺xia,gao准就摸黑坐起来,方炽不敢往他那边看,但能gan觉到,他在一颗颗解睡衣扣zi。脱xia衣裳,gao准抬起屁gu,在被zi里蜷了xiatui,是把kuzi褪了,贴着方炽,他只穿一条neiku躺xia来。
方炽瞪着黑黢黢的天花板,有汗从额tou上渗chu,果然没几秒的功夫,gao准就哆嗦着爬到他shen上,细ruan的tou发垂xia来,颤颤扫他的脸。
“方医生……”嘴唇落xia来之前,方炽听到gao准哑哑地叫,和他给他的那个吻一样,这个吻也是蜻蜓dianshui的,像是珍惜,又像是胆怯,gao准用嘴唇在他xia巴那一小片pi肤上不停地蹭,似乎是希望他行行好,可以回吻住他。
但方炽没有,他是个玩心理战的行家,两手在gao准光luo的肉ti上hua行,像kua骨、腋窝、乳tou这样的地方还会坏心yan地避而不碰,gao准被他搔nong得像只翘着后tui的发qing猫,pen着凉气张开kua骨,撅起屁gu往他shen上坐。
像昨晚方炽对他zuo的那样,gao准摆动tunbu用力往shenxia的凸起上撞,边撞边放dang地哼哼,手在方炽汗湿的xiongkou上摸,越摸越往xia,直到翻卷的T恤xia摆,他揪住那里,力不从心地往上拽,方炽拉住他的手,有些残酷地扯开了。
“你答应了,”gao准委屈地申辩:“答应对我好一dian……”
“我没答应。”方炽努力维持一个医生的形象。
“你答应了,”gao准急急地反驳,有retang的yeti打在脸上,方炽伸手一摸,是泪,gao准哭着央求他:“你明明答应了!”
方炽不知dao自己是怎么了,ting起腰杆一把脱xiaT恤,倾shen抱住他,除了嘴唇,几乎吻遍了那整张脸颊,那些泪shui的味dao他尝到了,咸咸的,苦苦的,是aiqing的味dao。
“啊……啊……”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