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明晃晃的嘲，方炽扔椅，砸在地板上“咚”地一响，他扑上床，哗啦一掀开被，准撅着屁躺在哪儿，腰肢柔，方炽把他翻过来，掰开大盯着那敞开的隙看，准仰着脖，颤巍巍地说：“要不要……来？”

“我可以的……”准顺从地把大张得更开，几乎算是淫：“你慢一就……”

“那我们……”准转回，睛果然红了：“结束了？”

准“啪”地解开安全带，扑过去捧住他的脸，绝望地啃咬他的嘴唇，方炽没有准备，车冲双黄线又绕回来，对向车响起一连串喇叭声。

“不行，”方炽把额在他的肩窝上：“心理医生不能和病人发生关系，我的已经够吊销执照了。”

他不想让他走，意识到这，他到很恐惧，慌张中看了一表，发现准已经在洗手间半小时了，他有些生气地去推门：“你发什么脾气，快……”门推不开，是从里边锁上了，方炽急了，急得手有抖：“准？准！”

准委屈地蜷缩起来，窝在不大的座椅上，到家了也不肯车，方炽没办法，抱着他上的电梯，摄像在录，他紧张地盯着那个红圈看了一阵，脆移开睛。

“只要一次，”

“嘘……嘘……”方炽攥紧他的手：“一来，从周开始，治疗改回一周一次。”

他不敢放他一个人，所以洗澡也两个人一起，准脱了衣服就变得黏糊糊的，带着一丝绸似的光，攀着他的膀嘬他的嘴，他仍然微微起着，方炽觉得这很不正常，但迷迷蒙蒙的也没多想，像早上那样一把握住他打起来，准岔着，淫地放声大叫。

方炽松开他的手，把他推回去：“我不喜你这样！再有一次，就结束治疗！”

方炽叹了气：“何必让她知。”

方炽喜撩拨他，越撩拨他越风，越风方炽越不想让他得逞，他没让他来，丢一句“我洗完了”，就去了。

他知这扇门，撞是撞不开的，他回去拉椅，刚把金属椅背举过，门开了，准光溜溜走来，瞥了他一，算是优雅地钻被，舒服地翻了个，很地把后背来：“怎么，以为我要自杀？”

，别让她看来。”

“你怕她看来？”

准洗了很久，方炽屋里屋外给他收拾东西，他的睡衣、，他的杯、手表，乎意料的，才短短几天，准居然占据了他这么多空间，他颓然坐到桌角上，一转就是准的饰品盒，大大小小的戒指耳钉，他用手指拨了拨，心里酸得有疼。

“我不想醒过来，”准崩溃地摇：“我醒不过来！”

方炽左手熟练地纵方向盘：“什么时候开始过？”他说得轻松：“权当是一场梦吧。”

“住嘴！”方炽发火了，火发去又觉得后悔：“你……不害怕？”他轻轻抚摸他腰际细致的肤：“很疼，那是你的噩梦，你忘了？”

方炽一没明白，准用闪烁的余光注视他：“我洗得很净……”

方炽托起他的巴：“你本没有判断能力，这是犯罪。”

准抢白：“可我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