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和着泪咽。他是吃得了苦的,抻筋压tui的苦,挨打受伤的苦,削肉断骨的苦,他呻yin着放松xiashen的肌肉,好让shen上的人轻松一些。
甄心的哼声说不上是愉悦还是痛苦,像得意时被突然扼住了咽hou:“天哪,你……你太紧了!”他被张准死死夹着,想jinjin不去,想chuchu不来,像个可笑的童男zi,扳着张准的大tui,超乎他想象的,张准的shenti几乎没有极限,结实的肌肉xia是柔韧的筋骨,轻易就能弯折成奇异的角度。
“酒给我……”张准太疼了,疼得指尖都是抖的,甄心把酒瓶递给他,他一边往嘴里灌一边自己掰开屁gu:“你他妈痛快dian!”
甄心趴xia去抱着他,和抱女人还不一样,那么宝贝,那么小心翼翼,xia半shen却正相反,蛮横甚至cu暴地ying闯:“疼不疼……你疼不疼?”他忍不住问,淫dang地摇晃着腰shen,张准咬住牙,濒死似地抱着他的肩膀,用一种奇怪的声音哼叫。
甄心觉得这gen本不是xingai,而是一场血与肉的祭祀,脑zi里隆隆的似乎有鼓声,还有意义不明的咒语和桔红se的火光,这是来自上古最原始的冲动,献了祭,就是许了一辈zi的诺言,他发狠地往前冲撞,冲到底还要划着圆搅一xia,然后那条生涩的changdao就颤抖着,黏黏地把他xi住了。
没用多久,张准的声音就不一样了,两条tui好像不知怎么好,不停在甄心后背上蹭,边蹭,边把屁gu一上一xia地颠,他张大嘴巴,因为醉意,也因为缺氧,整个人看起来se眯眯的,像是xi了什么助兴的猛药:“使劲……”他tan在枕tou上哼:“你他妈使劲!”
冒了一shen的re汗,甄心窝着脖zi往xia看,灯光很暗,勉qiang能看见沾了血的xiashen在无辜的gang门里一jin一chu:“不行,你chu血……”
张准没让他把话说完,自己扭动着,缠上来没命地夹屁gu,甄心有dian招架不住他,“嘶嘶”叫着往后缩,他越缩张准越得寸jin尺,仗着喝多了酒,他猛地把甄心放倒在床上,两tui跪xia,坐在他肚zi上信ma由缰地耸。
甄心被动地抓着他的腰,张准真的太凌厉,太有力量了,他自己夹和被甄心nong完全是两个劲儿,鲜活瑰丽得惊人,床垫被坐得几乎折断,那劲tou不是“xinggan”能形容的,tiao舞的那个什么Tommy说的对,他“cao2开了,就特别sao”。
“……准……张准!”甄心撑着胳膊往后蹭,想从他shenxia蹭chu一个chuan息的空隙,可张准由不得他,痴迷沉醉地ting腰,满屋zi都是那“啪啪”的撞击声,甄心一个激灵she1了,没有前兆不留余地的,全she1在张准里tou。,他懊丧地chuan着cu气,张准还在他跨上傻傻地动,醉醺醺地gan觉到不对,“嗯嗯”哼着,努力翘着屁gu想寻找那种gan觉,这么狂扭了几次,甄心ruan趴趴的阴jing2从他屁gu里huachu来,歪耷在腹gu沟上。
糟透了!甄心掐住额tou,这和他设想的大相径庭,说实在的,到了这一刻他才清醒地认识到,和他zuoai的是个男人,一个轻易就能让他翻着白yangaochao的男人。
“怎么……回事?”张准岔着tui往自己屁gu底xia看,手里抓着甄心那genruan东西,一遍又一遍往tunfeng里sai,可jin不去,他不知羞地扒开屁gu,使劲在甄心的耻骨上磨。“gan1!”甄心一猛劲儿把他翻xia去,先是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