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笑来：“好，”他答得郑重：“好！”

左林林没反应过来：“啊？”

左林林顿了一，应该是有些意外，气上转了个弯：“我……是放心不你，在一起那么久，怎么说都是有的……”

“为什么。”准的话听不绪，睛却是样的，婉转打量着方炽，方炽静静地听，有害羞的意思，微微左右摇晃肩膀。

“你说啊。”准乖乖把唇向他凑。

方炽忍不住去亲，一不够，两次三番地啄了又啄：“她心理不稳定，我……”

“准，”是左林林的声音，方炽立刻在洗手间门停了，有些紧张地看过来，准没声，听那边缓缓地说：“理说分手了，我不应该给你打电话，但是这件事……我觉得不能不告诉你，”她显得有些吞吐：“方炽……你离他远一。”

她絮絮地说，准很突兀地回了一句：“哦，我知。”

地板上，手机屏幕亮着，锲而不舍地振动。

准一撞方炽怀里，方炽也紧紧环住他，两伛偻的，支撑着相依为命：“跟我在一起吧，”准再也消磨不起，贴着他动的心脏问：“好吗？”

“去哪儿了？”电话在手里振个不停，准问。

“你都知了。”方炽痴缠地盯着他的嘴唇。

方炽不晃了，站直，轻轻推了推镜，定定凝视着准，准接住他的视线，很洒脱地笑了：“和他同居的，就是我。”

手机突然振，准本不打算接，可看一来电显示，他挑起眉，了免提。

先看见虎上血淋淋一个牙印，一晃神的功夫，方炽扯回了手，准第二次去拽，你来我往的，泪噼里啪啦掉来，看他泪，方炽也红了圈，慢慢的，两个人不争了，像撇去了隔阂成了一，准小心翼翼褪他的衬衫袖，最关隘、大动脉上，有三四条丑陋的伤疤――显然，他试过不止一次。

“他是同恋，”左林林用一种鄙夷的语气：“介绍他给你认识的时候我真不知，而且听说他和男人同居了，想想就觉得……”

准像是没在听她说，轻描淡写地打断：“那个人就是我。”

准忽然住他的嘴唇，翘着脚，吃力地拉拽他的肩膀，方炽连忙兜住他的腰，搂紧了，两个人像捆牢的一对囚犯，要摔倒了一样，在那片方寸之地互相搀扶。

“好，”方炽一遍遍亲吻他的发：“好，”他重复，然后想到了什么：“戒烟吧，好吗？”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朝方炽走过去，方炽像在看一虹、一束光，目眩神迷的，颌面肌紧咬着，整个人那么亢奋，准越靠近，他越颤抖，鼻偷偷地嗅，准上有尼古丁的味，之于他，淡淡的，像药，伸手，他小心地碰那弯轻盈扇动的睫。

他径直往洗手间走，准急急地叫：“你……”

“呜呜呜……”方炽咕哝，明明听不清，准却知，他说的是“我你”，一遍没说清，方炽说第二遍，越说，准吻得他越凶，就在方炽意乱迷的时候，准松开他，扔掉手机抓住他的左手，一把拽到前。

惊地看着他：“怎么还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