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别人下？又或者是上？控制着别人？

        林以实在是有些累了，坐在那里就睡着了，最后被陆蓦打横抱起，捞在怀里。

        她问他要了，他就会给。

        “陆总，需要回去吗？”

        不知。

        “听你的。”

        “在想，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

        等林以出国之后，会接受那些开放关系跟开放思想吗？她是不是会去找别的人当玩物？

        两个男人在日光下沉默。

        “安静些，等林总醒来。”

        “就到边上坐坐吧，有些累，想打瞌睡。”

        这是讲定了的，他也没法允许自己失信。

        要自由多简单，但她以后要话事人，上总要有担子压着。

        “？”

        陆蓦难得开着低级玩笑，林以没听出来。

        只是如果没有什么关系捆绑，于两个人来说，都会有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

        “不喜欢就换了，他刚从警校出来，还没跟过别人。”

        很多时候陆蓦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够运，年纪轻轻就有了别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财产。但其实他自己也是够运的，是代淑君给他们堆砌的起点足够高。

        她的骨相优秀，到了中年也会是人群里出挑的那个。

        “国外的饭更难吃，慢慢就会自己了。”

        正想着，蝴蝶飞走了。

        似乎一眼能望到她的中年，穿着半拖，养着小物，天天就在沿江散步。

        陆蓦这会能够借着阳光见到她的睫，昨夜太黑本看不确切。他们有太多灵魂靠近的机会，都被他用“怕自己失了分寸”草草收尾，几番拒绝少女的邀请。

        林以转看向他，她后来长高了些，但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即使她穿着高跟鞋也要仰视他。

        昨夜等她高之后，他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有一瞬间失神。

        林以忽然停下来，转过看着他，“那我走之前要跟Catherine多学些，免得因为吃不上饭而难过。”

        应是，四季如春，适合养老。但是盛华这边，四季分明，总是让人感知明确。

        “换了吧。”

        林以在他怀里翻了个，“是不是有些热？回去吗？”

        但这都是她的权利跟自由。

        他伸手帮她挡着光，“依你。”

        司机拿着把遮阳伞过来，帮他们挡着太阳。

        不知名的飞鸟在周边盘旋，林以忽然想到课文里的昆明。

        更不要想她今天还穿着低跟鞋。

林以摇，“还是江月轩隔的好吃，水土不服吧。”

        尤其是先前，她说今年过生想要自由。

        “再安排。”

        “覃浩峰跟我说你拿到了三项赛跟盛装舞步的票，不过那是八月

        陆蓦扶着她的腰，“在想什么？”

        林以靠着他的肩膀，玩着他的手指，“都还蛮有分寸的，不过司机有些不聪明。”

        有只蝴蝶飞过来，落在她的眉骨上，扑扇着翅膀。其实她今日妆容很致，明明脸上没染多少脂粉跟颜色，就是衬得很有气质。

        大概是学生们还没有放暑假，这会也没有什么人。林以第一次跟陆蓦到北海是在十月份，京城早已入了秋，风已经像刀片，刮得脸疼。那时候阳光照到上，温度刚刚好。他们在一起划船，阳光有些刺眼，陆蓦把墨镜摘下来给她上。但是他的墨镜太大，在她的鼻梁上总是下来，最后又物归原主。

        “今天应该接了一些人，感觉怎么样？”

        饭后，司机开车送他们到北海。

        有一汤，是茶树菇炖老鸭，虽是清甜，但到底是比不过老火汤。

        “嗯，坐坐啊。”

        “那还想划船吗？有些晒。”

        他抱得稳当，这会也光明正大欣赏着她的面容。其实盛华这边的人要是觉得他们俩有什么关系，也无所谓，就是传到了彭耀华耳朵里，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