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煜啧了一声：“你现在才发现？那会你这个儿的都那样了，我能不告诉你妈？”所以纪母才会在对待舒清妍的事上，保持着这么烈的抵制态度。

纪嘉年心复杂：“也许只是你们误会了呢……”

现在梁煜对吕歆的厌恶完全不加以掩饰，纪嘉年直觉自己拿这件事来问他，可能是个错误。可是已经开了，总得问去：“不提吕歆，我只想知你对舒清妍的看法。可能是从前遗留来的习惯，所以我一直都很相信舒清妍，可我最近发现，她似乎总是撒谎。”

这么直白的话，纪嘉年说不，可是听梁煜说起，又觉得十分贴切。

话到了嘴边，却被梁煜变成：“我那时候也是了风，但我打心底里是不赞同你和舒清妍一块儿的。”

梁煜啪地一声重响，把已经空了的啤酒瓶放在吧台上，酒保十分有地给他换了一瓶新的：“当初你还在追她的时候，我就让你离她远一，那舒校花只是吊着你而已，可你就是不听。好嘛，后来好不容易追上了。当初你和舒清妍分手之前，我就苦婆心地和你说过她不好。我前脚看到她和学校教授不清不楚，她后脚没多久就和你分手。”梁煜一拍手，“你以为她和你分手是真的因为格不合适？我早就查清楚了，但是看你当时那副失魂落魄的死人样，才没有告诉你。”

纪嘉年端起酒保推过来的酒杯：“梁煜，你觉得，舒清妍是个什么样的人？”

梁煜看不透他的意思，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抹黑吕歆的机会：“甭说舒校花的长相，那格绝对比你现在的女朋友好多了。”说这话的时候，梁煜自然而然地略过了舒清妍曾经背叛过纪嘉年的事。

纪嘉年的神动了动：“你是不是还把这件事告诉我妈了？”

“你想说的应该是她两面三刀吧。”梁煜喝着酒嘲笑。

梁煜瞥了一纪嘉年的神：“不是我说你，你交女朋友的光实在不行。那个吕歆，”纪嘉年警告地看了他一，梁煜识趣地改，“我就不说了。当初你被舒清妍骗的那么惨，怎么现在一长都没有？”纪嘉年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找了吕歆的麻烦，和纪嘉年还打了一架，今天纪嘉年会主动找他喝酒，这是梁煜没有预料到的。

梁煜不想承认，自己撺掇纪嘉年和舒清妍的时候，一方面是存了看闹的心思。另一方面，那时候他被夹在金佳和王思思还有王思思肚里的孩中间，他心里阴暗得有些想知，如果纪嘉年也同样落了这样的境地之后，他会怎么。

梁煜打断他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就是知你会是这样的态度，才一直不想和你说好吗？她舒清妍都承认了，你还想帮她说好话，你要不要去厕所洗洗，看看洗来的是不是绿的？”纪嘉年什么都好，就是滥好人这一，让梁煜埋汰了这么久，都一直没能改过来。

“那舒清妍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这么积极地撺掇我和她？”纪嘉年的问题噎得梁煜一时说不话来。

纪嘉年神复杂地看着他，当初他失恋分手的时候，梁煜还替他打抱不平过。梁煜的格急，当初还差因此被学校分。纪嘉年对梁煜的格法偶尔也会产生不满和分歧，但是梁煜讲义气的这一，在纪嘉年中总能将这些小缺完全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