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你放歌？”陆修关心问。

不需要言语，两只手十分自然地牵在一起，一前一后地往前走去，吕歆觉得这样的对她来说，才是刚刚好。

吕歆快步往陆修边走去，随着越发靠近的距离，陆修英俊凌厉的轮廓在她中更加鲜明了起来，吕歆不自觉得一丝笑容。

歉都应该是来自心的自我忏悔，而不是为了博取别人一句“没关系”的逢场作戏。吕歆知，如果给纪嘉年第二次机会，让他重新回到那时候，他也仍旧会重蹈覆辙。

纪嘉年苦笑一声，忍不住问徘徊在脑海里的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没有他，我们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两人菜馆的时间其实还不晚，陆修开车，光瞟到了副驾驶上的吕歆，看起来百无聊赖。

这样的虚假，终有一天会暴真实的里，大概那时候就是吕歆被纪嘉年厌弃的时候了。

江山易改，本难移。

两人原本剑弩张的氛围忽然就舒缓了来，吕歆笑容无奈地摇：“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回顾她和纪嘉年在一起的这大半年时光里，最后的那段时间，或许就是因为纪嘉年说了太多的对不起，他们才分崩离析到这样的地步。

陆修反问：“舒清妍现的时候，你是什么受？”吕歆默然，好像有些明白过来陆修的心，陆修见状补充了一句，“不过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直接把危险掐死在了摇篮里。”

“饭吃的差不多了，我和陆修还有些事，等会就走。很谢你们今天的款待，”吕歆顿了顿，没有犹豫地接着说，“我想以后，我们应该也没什么必要见面了，多保重。”

陆修空转过看她一，漆黑深沉的眸里丝毫不加遮掩的愉悦：“非常开心。”

纪嘉年，有些脱力地靠在背后的门板上：“我应该还欠你一句对不起才对。”

吕歆不忍心看他痛苦的模样，也清楚得明白，自己不会因为他现在的悔恨就生什么同，忽然回心转意――她的确是个心冷的人。

吕歆回正看见她走来的那间包厢门，陆修已经拿好了东西，站在门等着她。她叹了气说：“我想不会。我们不是一类人。”比起纪嘉年有时候近乎没有原则的善良，吕歆是个极度自私冷静的人。她在纪嘉年面前的时候，只能把自己伪装成纪嘉年喜的模样。却如陆修所说，这个吕歆本就不是真正的吕歆。

这个他指代的究竟是陆修还是舒清妍，吕歆不得而知。不过不论有没有这两个人存在，她和纪嘉年恐怕都没有可能继续在一起。

吕歆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来：“你至于这个样吗，不就是个本来就掀不起风浪的前男友，嘛这么严阵以待的样。”

吕歆瞄了他一，摇摇，注意到陆修唇边细微的笑意，吕歆有些好笑地凑过去一，戳了戳陆修的嘴角：“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

看的方式收场。”在她的设想里，即使纪嘉年已经从一个好男友变成了彻彻尾的渣男，她也没有一定要纪嘉年如何。如果不是舒清妍的法太过嚣张引人厌烦，他们的分手已经是一个十分平和的场面，不需要那么多人参与和铭记。

纪嘉年闻言一颤，重新睁开看向吕歆。吕歆脸上的神淡淡，却不见动摇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