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低瞧了她抓着他袖的手，白皙小巧，一掌能把她整个拳包。他把烟往兜里一揣，朝夏夏指的方向走去。

        车里的气氛已经冰冷到极，开车的男人语气极度不耐烦：“确定？”

        这么一问，女孩又把手指给收回来了。她不确定，香港很多街都很相似，她只依稀记得自己以前住的地方叫观塘区，剩的就记不清了，她一会儿觉得这里有像，车停后发现不是。一会儿又觉得那里很像，停后发现又不是。

        林城开车门的手一顿，有些不解地看向周寅坤。但他跟阿耀一样，话少且从不质疑周寅坤的命令。

        “来接我们的那个司机，是你的人吗？”夏夏问得是林城。

        因为他要买烟顺便停车，让夏夏心里压力小了不少，不然又指错了，他肯定要发火了。

        这话是对着夏夏说的。

        夏夏，“之前在湄赛的时候见过，他和一个红寸的人，都穿着迷彩服，还拿着枪，刚刚见到他我一就认来了。他叫什么名字？”

        夏夏显然是习惯了，本没往心里去，听见何玉龙帮她说话，还朝他笑笑：“谢谢曾外公，那我们先走了。”

        女孩抬：“去哪里？”

        说着他起，“走不走？”

        三十分钟后。

        “不用外公。”周寅坤打断，“小孩去玩不用那么讲究，您坐惯了阿乐开的车，让他继续跟着您。”

        何玉龙，菲佣上前接过夏夏的书包，夏夏则小跑着追上周寅坤。

立刻起走过来。

        周寅坤看了她又缩回去的手指，最后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夏夏原本望着车外，车停了她回去看。

        “我买烟。”他解了安全带车去。

        车每多停一次，她心里就愈发战战兢兢。要是听曾外公的，让熟悉路的阿乐来就对了。不过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你不用去。”周寅坤走向驾驶座，“周夏夏，坐前面。”

        周寅坤偏看她一，冷冷吐两个字：“指路。”

        听见周寅坤叫她，夏夏立刻看向他，“嗯？”

        “周夏夏。”

        “怎么，认识？”

        周寅坤这边烟还没买完，就听见一声兴奋又雀跃的“小叔叔！”

        他意识侧看过去，夏夏正兴地朝他跑来，神采奕奕，眸中闪着光。柔顺的发丝因为她的跑动微微扬起，风来淡淡的香味。

        夏夏怔怔地看着他。

        “小叔叔。”

        夏夏紧张地指了指路边，“好像是这里。”

        她运气好，居然真的蒙对了。

        “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叨叨一路了这会儿装什么不知。”那语气，不耐烦中还掺杂了嘲讽，何玉龙听了都皱眉，“有话好好说，没有长辈样。”

        ＊

        周寅坤看了周夏夏，果不其然她正盯着林城。

        “阿乐车开得很好，香港没有他不知的地方，这两天也没什么事，叫他――”

        “叫你坐前面，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我去那边看看！”

        “找到了！”夏夏兴奋地扯住了他的衣袖，另一手往某指：“就在那里，拐去就是了！”

        “说。”

        宾利迅速驶离，坐在副驾驶的人儿还在看后视镜。

        两人来，林城立刻车，绕过来打开后座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