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说完也不等她就往回走,夏夏跟上去,“我昨天太累就忘记了,今天涂药的时候想起来,我立就来找你了。”
“你自己的伤你知涂药,别人伤
烂了死掉都不
是吧。”
又开始了。夏夏皱着眉,小声在后面辩解:“你的伤又没那么严重。”
男人脚步一顿,转过来。夏夏一看势
不对,忙走近
:“我真的不是故意忘记的,快
回去涂上药肯定就没事了。”
敢不是她的伤,就这样随便对待。人家养了只白
狼,他养了只白
兔,狼都算不上。
周寅坤不耐烦:“那还不快。”
两人回了夏夏所居的独栋小幢,周寅坤抬脚就往楼上走。
夏夏当即拉住他,男人回,她警惕地瞪着一双大
睛,“小叔叔,就、就在客厅吧,上面是我的房间了,没什么好看的。”
警惕中还带着明晃晃的尴尬,周寅坤久违地想起了四个字――男长辈。
周夏夏这神,防的到底是男
,还是长辈?
“你一个人住这里不害怕?”周寅坤倒也没行上楼,女孩房间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他说着话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夏夏见他没上楼,松了气,走过去拆开药盒和纱布棉签,一边拆一边回答:“一
也不害怕的。”
周寅坤当即皱眉,“那之前为什么说害怕,又在撒谎?”
此时,沾着药的棉签轻轻到他脖
上,她离近了,那
好闻的雪糕味沁
鼻腔,他的视线落在她卷起袖
后,
的纤细手臂上。
“之前……”夏夏想起之前用这个理由搪过他,只好圆谎
:“之前的别墅太大了,这里比较小,而且还有菲佣阿姨陪我住,所以不害怕。”
说着她仔细还看了看,他脖上的伤
本就不深,这会儿
觉都好了,涂不涂药的估计作用也不大。
然后,夏夏又看向他的肩,那里的伤比脖上的要严重
。
男人直接脱了外套,夏夏忙说:“不用脱里面的!衣领拉开一就能涂到。”
语气还有那么急促和命令的意思?
周寅坤盯着她:“你哪来那么多要求。”
不让上楼,不让脱衣服,一天没见就多这么多
病。
“我……我是怕你脱衣服冒,小叔叔,我是关心你。”
她趁着说话的功夫拉开他的领迅速把药涂上,然后手一
一
,纱布就在衣服里粘好了,半
没碰到他的
。
完这些,夏夏就到旁边收拾棉签纱布,跟他拉开距离。不知为何,每每单独跟周寅坤在一起,她心里总莫名地忐忑和紧张。
“周夏夏。”沙发上的男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