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从第一次周寅坤拿赛
场的许可,我就有所怀疑。赛
场的事为了不引起何老怀疑,也为了不让和安会继续发展非法赌
,前前后后用了一个月才即将落定。可周寅坤一来,就直接拿到了官方许可,且有意隐瞒幕后帮他的人。”
“然后,他被追杀的第二天早上,O记的谭锐明来得实在太巧,表面上是问话,实际上像是特意来把追杀的事透给何老,让他对我起疑。”
“最后就是这次,他先在我和何老面前说了接货的事,当时没有别的人在场。所以周寅坤一旦被抓,我首当其冲会被怀疑。至于陈雄在哪家医院,只要那晚他让人回赌场打听,就一定打听得到。”
“走私和陈雄,两件事加在一起,就是为了钉死是我要害他。即便他最后毫发无伤地来,我在和安会,在何老面前的位置,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么坐馆的位置非他莫属。”
黄兆听后沉默良久才开
:“照你这么说的话,周寅坤的案
从海关调查科调到刑事
就不是巧合。但是,这中间经手的
层有好几个,一时半会儿只怕查不
来。”
“如果真是这样,Sir,”魏延神严肃,“要么趁现在周寅坤还没
来,立刻定罪判刑。要么就
制他离境。如果让他平安
来回到和安会,让他当上坐馆,我无法接
和安会的
心,那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此番话后,码陷
一片沉寂。
无论是定罪判刑还是制离境,都要有铁一样的证据和极正当的理由。忽然想到什么,黄兆
问:“你的人有没有在医院看着陈雄?”
“有。得知陈雄指认周寅坤之后,我就让大东他们守在医院。陈雄要是死了,仅凭他生前的指认本定不了周寅坤的罪。”
然就在此时,魏延手机震动,他拿来。
大东。
两人同时皱眉,电话还没接就已经有种不祥的预。
刚摁接通键,那边就传来大东火急火燎的声音,“延哥,陈雄死了!死得太突然太奇怪了,我们明明就在外面守着,陈家人也在里面,陈雄居然莫名其妙中了毒,抢救无效!”
声音大得黄兆听得一清二楚,魏延什么都没说地挂断电话。
“看来,现在已经不是周寅坤能不能来,而是他想不想
来。前脚还要跟你合作,后脚忽然就翻脸要拉你
,抢夺坐馆――”
黄兆说到一半,魏延忽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