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栾浩，“小澄，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是你们没搞清楚问题之前就来扯我衣领，那我们当然会还手。”栾澄说，“而且我们本不认识你们，突然被攻击当然会觉得你们就是坏人。”

“我跟顾倾淮一起去剪发，后来这些人冲来就说我们欠钱不还。可是我们也不认识他们啊，更没借过钱。那他们来的要把我们带走，我们肯定反抗。然后这些人就跟神病似的，围着我们，拿着符朝我们扔，还亮刀。”

“那一带有监控吗？”栾浩问，“如果有的话，应该能看见。”

“那一会儿咱们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刘丹娜也往那一坐，“放心吧，只要咱们好好合警察同志工作，警察同志一定能给咱们个公的。”

服都被扯破了，后背也疼。顾倾淮肩颈也扭了。您看他们那么多人，我俩刚才真是吓坏了。我爸现在也在路上呢，他大概还要十分钟左右才能到这。”以前他跟孙天打架，当时刘丹娜也护着他，不过回去就把他呲儿了一顿，说该装可怜就得装可怜，伤也要说重！不然搞不好了好事还会吃亏，毕竟还有防卫过当一说呢。

“小李，那一片的监控修好了么？”笔录的警察问。

“没事。”刘丹娜说完，拿手机发了一条微信去，发的是文字，所以也没人看清。

“有的。理发店里那么多人，路上也有。”栾澄说，“对了，他们兜里没准还有符纸！”

没过多久，栾浩也过来了，大天的赶得满汗，显然也是走得很急。不过看到栾澄没什么明显的伤之后，他便略略放了心，跟刘丹娜打了招呼，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就是栾澄的父亲，您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谈。”

“好了，都别吵！”警察说，“也就是说，张虎，是你们没搞清事实真相就对顾倾淮和栾澄行暴力债？”

“我去！大，谁对付谁啊！你看看我们这伤，再看看你那俩学生！哪家的学生像你这学生这样！”他们收儿钱办儿事容易么！本来还以为就俩学生，三两就能搞定了，哪曾想事没办成自己还一伤！真是悔都悔死了！

“就扯一也叫攻击？”

“嗯。”栾澄抓抓，“害您大周末跟着忙，对不起老师。”

“是这样的，您的儿和他这位同学一起跟人打架，鉴于他们还未成年，所以我们在笔录的时候需要监护人在场。”

“没呢，技术那边还没过来人。”

“不是，就是吓唬吓唬而已，也没真想怎么样。”被叫作张虎的男人就是被顾倾淮在三楼一脚踹三米远的人，他看了顾倾淮一说，“就

“警察同志，我们找错了人，是我们不对。不过这两个小是不是也有防卫过当之嫌？”看起来应该是对方几人中事的说，“再者，我当时就说了一嘴他们欠钱不还，他们就一脚踢过来了。”

“误会？”刘丹娜扭瞅那些一看就不三不四的人，“有你们这么误会的么！这还俩孩呢，你们这么多人合伙对付他俩你们也真是得去手！”

“当时有没有目击证人？”警察问。

“你他妈瞎说什么！”有个人听到这里顿时像吃了枪药一样，“警察同志，我们就是认错人了，这其实就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