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小顾，你和我家小澄你们……”赵玉芬想仔细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系的，她儿却从洗手间里跑了来，她只好停问题，喝了顾倾淮给她倒的温。

“你爸知你住这儿？！”赵玉芬还担心万一再给丈夫知儿是同恋的事可怎么办才好，好么敢人家爷俩早都达成共识了？！

“对不起阿姨，我……”顾倾淮有些紧张，“您吃过早饭了么？”

但是同恋啊！当今社会虽然比以前开明许多，人们的接受度也了，可还是会有很多人把同恋当成是异类。这一条路又哪里会有半分好走！

“你们想没想过，以后的生活会有多难？”赵玉芬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该劝的一定要劝一才好，“你们现在还小，除了学习之外也几乎没有需要心的东西，可以后等你们大了，社会责任也会变大，压力也会加重。如果你们一直不结婚也不找女朋友，总会有人说三四，这样你们受得了

“我爸知啊。之前我不是总梦见我爷么，然后我在宿舍那边还遇到其他的事，危险的我能看见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有一次对方有恶意，差就把我害死了，是倾淮救的我。后来我在宿舍实在没法呆了，爸就给我租了个房，当时就住在倾淮楼上。那房是我们理老师的，他老伴病了，他急着卖房，我才又搬到倾淮这儿。”栾澄也不知自己表达得清楚不清楚，只是一味地把能讲明的事都跟母亲讲明。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骗过家里人，即便有也都是善意。他不希望因为欺骗而伤了家人的，所以既然他妈都已经亲自过来了，那他也不想再瞒去。

“我是说，你爸知你们……”赵玉芬一想到大好个儿居然喜男生，一时有些扭转不过来。

“好个球，要不是你我也活不到今天。”栾澄在茶几直接踩了顾倾淮一脚，“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饭去吧！”

个屋檐相得如此洽。

赵玉芬看看自己的大儿，再看看十分谨慎的顾倾淮。如果顾倾淮是个坏孩，她或许还能生气发几句，但是她早就知这是个十分难得的好孩，不论是相貌，成绩，能力，样样拿得手。尽没有什么靠谱的家人，但是那又不是他的错不是？本来爹不疼娘不就已经很可怜了，她又怎么能再往孩心上撒盐。

“妈，您没有哪难受吧？”栾澄坐到赵玉芬对面，一脸紧张，“妈，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知。之前我们也想过跟你说的，但是我们都担心你难受。妈你本来就不太好，我……”栾澄话里满满的歉意和自责，“对不起妈，真不是有心想瞒着你的。”

“妈，您怎么这个时间过来的啊？”栾澄去拿了条家居先随意套着，“而且……您怎么知我住在这……”越说越心虚，“是我爸说的么？”

“呵，我来的时候吃过药了。”赵玉芬苦笑，“小顾你也坐。小澄你去把衣服穿好，早上凉。”

顾倾淮心说我今天是不会说话的。但是这毕竟不是小事啊。

“阿姨，对不起让您失望了。”顾倾淮歉得十分诚恳，“您把栾澄养育得这么好，肯定是对他抱了很大的希望，要不是我，他也许可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