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既然是一个让他不得不眠自己的秘密，现在他也不能这么简单地问来。顾远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言序觉得自己还是要再试探试探。

言序觉得自己有些说不话来。在他以为自己是周小满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顾远的痴心。可，现在来看，他痴心的对象就是自己啊。言序的手在顾远的心脏，受着那有力的律动。莫名言序就觉得很心安。这个人，应该不会害自己吧？

“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只是神状态？”这一倒是跟言序的梦境很符合，他记得那时候，影还是虚空状，在机甲前的喃喃自语，是他唯一的线索和记忆。他敢肯定那一次的任务当中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然而，关于那个秘密顾远知不知，知多少，这他就不得而知了。

“是，据维恩的说法，你最初的神波动都很稳定，但直到第二天，它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之后你的异能波动就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快要消失殆尽的时候，维恩成功将你导了现在这。然而你一醒过来，就从科研所逃了。我们也不知那中间发生了什么，从记录的数据当中只能分析这么多。”

“对呀，你脖上的宝石，不就是你自己创造的钥匙吗！我以为你自己知这是异能呢！”没等言序开，顾远就又说：“一个空间钥匙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

言序想了想，之前过梦，梦到自己跟顾远曾经在那片土地住过一段时间。而那片土地，就是自己的空间啊。难，自己以为的空间金手指，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听顾远这么多，言序的眉皱了起来。就目前知的信息来看，他还得不什么结论。不过，想到顾远之前讲的话，就又继续问：“那你刚刚说的十几年前，我们迫降的事，跟之后的事，有联系吗？”那是一段言序没有的记忆，不过，凭他自己猜测，那个星球，应该也是他之后被找到的地方，也就是说，那是属于周小满的星球。

微微扬起的手被顾远抓住了，他把那手带到了自己，让言序受他自己的心。“言小序你不知，你刚刚醒过来的那会，我快兴疯了。可是维恩跟我说，你的神刚刚，不能刺激你。什么都得靠你自己想，不然说不定神一个不稳定，就又跟不适了。我心里那个憋屈啊，不，是又兴又憋屈。你不知我心里有多兴，幸好，幸好你还在我边。”

维恩还是成功了。”

摸了摸自己的额，言序觉得这个眠可把自己坑惨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把空间像宝贝一样的藏着，原来，其实只是众所周知的异能而已嘛？言序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特别蠢。蠢到想拍自己的脸。

“你怎么从来不问，我的材从哪里来？还是说，一开始就知，那是异能？”

“当年那件事，你知多少，可以告诉我吗？”言序看着顾远的睛问。他不是一个过分执着的人，但，心里有事不明白，言序觉得

“有的啊，我说的那是我们第一次到那个星球。可是，之后的那一次任务，我们在星海中失去了联络。我也不知哪来的直觉，就觉得你会在那里。于是就找到了你和雪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