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吃饱了吗？」煌夜放酒杯，温和地问。

「你们俩互相捧够了没有？还不随朕去。」看着两名得力将，互相面红的望着彼此，煌夜板起脸。

「不错呢。」煌夜看了一，有醋溜鲫鱼、凉拌笋丝、爆炒花生和东坡肉，还有一瓶梨花酒，一小桶白米饭。

扫，但不难看这里的冷清与苍凉。

煌夜倒不在意，频频赐酒给柯卫卿，明知他酒量并不好，还给他夹了不少菜，那只白瓷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鲜的鱼肉、肉丝。

「是你厨的？」煌夜走了过来，看着柯卫卿腰间系着白布围裙。

散会之后，已经过了午膳时间，将领们就退，各忙各的去了。闹了半日的驿馆，又变得冷清起来，柯卫卿去了一趟膳房，为煌夜准备一些酒菜，然后亲自端过去。

「是，末将饱了。」柯卫卿放一粒米都不剩的碗筷，认真地说

「不了，皇上，末将要回去安排巡逻之事。」柯卫卿说着，摆好碗筷酒杯，准备退。

「皇上，请用午膳吧。」柯卫卿端着案，走到屋。煌夜正立在窗边，望着院。

「遵旨。」柯卫卿说。

「不、不，这都是柯将军您……」

灵泉国，已经将近五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宽敞的殿堂里享用。行兵打仗，柯卫卿一向是就地取材，埋锅造饭，就连皇帝也不能例外。

只不过比起用膳，煌夜更享受看着柯卫卿吃饭的样，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了。

「柯将军。」张虎看到柯卫卿很兴，抱拳，「您的房间在二楼。」

但是趁着现在有半会儿空闲，柯卫卿就想补偿一煌夜。

煌夜虽然这样说，但对于柯卫卿能够树立起大的君威，很是满意。他还这么年轻，只有十八岁，相信不三年，就能成为大燕最能独当一面的将领。

「等吃完再去。」煌夜拦住他，「不准抗旨。」

「哪里，能这么快的攻这里，都是将军您的指挥有方。」数次并肩作战，张虎对柯卫卿的厉害了解得愈发之深，也就愈发的敬佩了。

「皇上，请殿歇息。」张虎立在门廊之，对煌夜叩拜。

菜肴的香味充满了屋，煌夜在桌边坐，招呼，「你也坐吃吧。」

「……是。」柯卫卿只得放手中的案，找了一个离煌夜较远的位置坐，毕竟和皇帝平起平坐是大为不敬的。

不知是有些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柯卫卿一直红着脸，低着。煌夜让他吃，他就吃，让他喝，他就一饮而尽。

「辛苦你了。」煌夜说，看向荒草丛生的庭院，一颗老松枝丫扭曲地，斜伸向二楼的窗。

「是。」

三人殿之后，召集了其他六名副将，商议了如何攻打王，以及善后事宜。刘富被任命督守此城，直到安置好离散的好百姓，这也是柯卫卿最想看到的。

「嗯，不过他们本来就有准备材，我只是小炒了一。」柯卫卿担心煌夜肚饿，都没来得及解围裙。

「多谢。」柯卫卿微微笑着，「让你费心了。」

而煌夜也吃了不少东西，柯卫卿的手艺真不错，越发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了。

「这哪里是我的功劳，」柯卫卿笑了笑，「攻打驼城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