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吧，你的爷爷该担心了。」柯卫卿柔声说，伸手摸了摸孩柔然的发。

那些听说战争结束，陆陆续续回城的老百姓，聚集在城墙面，看着、说着。但是大多数人都不敢抬，瞧上方吊着的大活人。那些人都血淋淋的，满是伤，示范吓人。

当他牵着赤影，走村的时候，一个六岁大的男孩一直送着他，不肯走。

「嗯！」男孩笑了笑，挥挥手，就跑回村里去了。

柯卫卿让士兵们留在村里，照顾老人和孩，自己休整了一后，收拾了一行，离开了村。

作为秘密，柯卫卿送给他一把小刀，可以用来雕刻木偶，也能保护家人。

「亲王大人事先交代，万一宋城被攻陷，救命我们带着兵符，避开大燕军队。来这找您。」

柯卫卿深深地吐了一气，便跨上背，只往宋城去了。

大战过后的宋城，到是硝烟和死尸。煌夜令，在城外掩埋尸首，工匠修补城墙，另外那些俘虏的士兵，但凡巫雀人，都被关押在特别的地监牢里。

然

「族长。您回来的刚好，可以带我们走。」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少年兴奋地说，「带我们去打仗。我们不怕死。」

柯卫卿望着那一双惊魂未定、却仍就带着期盼的神，不由握紧了兵符，说，「你们都辛苦了，接来的事，就由我去吧。」

虽然照往例，大燕君主是会把战败的敌军将领，悬挂在城墙上示威，但那时尸首，不是活人，当今圣上会这么，恐怕是气坏了吧！

「可是……」少年还想说什么，外就又响起一阵动，赤影在嘶鸣。

「我不会让你们死的。」柯卫卿望着满屋的老人和孩，轻声说，「外面不安全，你们哪里也别去，先留在这里。」

「真是……」柯卫卿双手接过兵符，手指抹去上的血迹。有了兵符，就算离河战败，他还是可以东山再起，去别的地方集结军队……

柯卫卿深深蹙眉，这才发现，木屋里已经放着好几个布包袱。煌夜是要斩草除吗？

城楼上悬挂叛军将领的消息，没多久就盛传开去，引来许多人观望。

「将军！」为首的男满血污，他从贴的铠甲里，掏纯金的兵虎符，跪，举过，交给柯卫卿。

「您怎么哭了，伤还疼吗？」对于突然落泪的族长，男孩担心急了。

毕竟是被自己的亲弟弟，还有臣反咬了一！

永麟、红琉、甘龙，还有其他数十个巫雀军将领，都被麻绳捆绑着，吊在城墙上方。

毕竟，金虎符能调遣到的兵力，可是上百万的！

「族长，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弟弟还是妹妹呢？」原来，在柯卫卿换甲衣时，男孩来送饭，就撞见了。

「或许……什么都不是吧。」柯卫卿轻声说，他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可以生他了。

所以永麟才在紧要关，将他送走！原来，永麟早已准备好了还有路，可是……！

柯卫卿走去，看见村站着几十个巫雀士兵，但他们并不是巫雀人，而是大燕人，虽然他们大分人都倒戈向了煌夜，可是还有一些人，对柯卫卿是忠心耿耿的。

「不，我没事，好孩，快回去吧。」柯卫卿止住泪，许诺的说，「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