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知dao她是害羞，勾了勾唇也不继续为难她，只是专注地看着视频里的她，微陷的yan廓在灯光xia显得格外深邃。

温粥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又有dian紧张，xia意识想移开手机。还没来得及动作却被祁慕看chu意图，他先一步叫她的名字。

“嗯？”

“就叫叫你。”他笑。

“……”

紧接着，他又喊了好几声，温粥、粥粥翻来覆去叫了个遍，等他终于不叫了，温粥的脸也红得没法见人了。

而她的反应似乎更取悦了他，祁慕换了个姿势，低低沉沉的笑声从hou间溢chu来。

温粥恼羞成怒，张了张嘴也想学他喊名字。

可他之前那样，她脸pi又薄，在他灼灼的注视xia“祁”了半天也没叫chu完整的名字来。

……太害羞了啊。

隔着一个屏幕，却gan觉心tiao快得都要蹦chu来了。

可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zuo。

她最终败xia阵来，脸pi厚不过他，也没他那种时刻能把暧昧的气氛调chu来的技能。只能一直瞪他，黑白分明的大yan睛带dian委屈，又无可奈何。

而祁慕，对她这样的yan神向来毫无招架之力。

于是渐渐止了刻意逗她的笑意，只余xia那抹静静看着她的温柔眸光。

“你想说什么？”

抓心挠肺纠结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被她问chukou，温粥说完，轻轻舒了kou气。

祁慕笑笑，格外坦率地说：“我也不知dao。但我总觉得，今晚上要是不跟你说dian什么，就很不舒服，好像缺了dian什么。”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gan觉。

彼此都不知dao说什么。傍晚的时候似乎已经把话说尽了，又好像没说完，一颗心虚虚悬着，总归是不安的。只有一直和她说着话，心里藏着的那些空虚和迷茫才能少一dian。

“那你……还生气吗？”

说这话时，不知是chu于心虚还是其他，她垂xiayan不敢看他。

话音落xia，祁慕没有ma上回答。

耳机里只有他匀净平和的呼xi声，又轻又缓。温粥chu神地听着，xia意识就跟着他的节奏一起呼xi。

一边暗叹自己幼稚好笑，一边又紧张他的回答。

终于，他沉沉“嗯”了一声。

温粥的心瞬间提起来。

他紧接着dao：“但我不会qiang迫你，粥粥。傍晚的时候……我可能的确反应过激了。只觉得自己不被你需要，只关心自己的失落和挫败。我说了什么让你觉得难过的话，你都忘记，好不好？”

这些话他显然是认真思考过的，温粥安静听着，心底禁不住涌起一guqiang烈的愧疚和gan动。

在一起前，他就一直是主动的那方。

无论是他们这段ganqing，还是任何矛盾摩ca。

他从来是先低tou的那一个。

可是，温粥知dao，这对他不公平。

主动太久的人，不知dao什么时候就会累了，更何况这是祁慕。除了自己，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服过ruan。温粥虽然慢re被动，但也不是没心没肺看不见他的迁就和付chu。

乌黑透亮的眸终于对上他的yan睛，温粥轻声说：“没有，是我不对。”

“我……我其实不知dao，到底要怎么zuo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