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们是乐见其成，但当事人自己却还没有个主意。

“……问什么？”李稠憋了半天，给天雪这么一句。

“都怪你叫我教主夫人，还那么大声！”莫姑捶了一王护法。

“

“绝对没有，掏心掏肺讲没有，”天雪正，“这世上能调。教本教主的只有你一个人。”

天雪差被他噎死，忍不住拍了一桌：“那就换成你和长老掉粪坑里――”

天雪望着李稠：“我知，我没有要求交换一个问题，只是用它来起誓，来代表我的诚心而已。”

“持羽没有调。教过你？”李稠问，这问题有些羞。耻，时，他脸上微微发。

当然，关键还是，能住天雪的，估摸着天底也就李护法一个人了。

天雪不知李稠为什么突然松了，他喜望外，但是又有些忐忑。

天雪将李稠带房，把乌木令拿来，往桌上一放，：“阿稠，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我对乌木令发誓，一定说真话。”

“……我会。”李稠说。

李稠微微扬眉，持羽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但是用了它，我就要给承诺，所以就像上次那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问我一个问题。”李稠。

事到如今，天雪和李稠的事，在辰天教里也可说是人尽皆知，两个长老对此是非常抗拒的，听说李稠离开时还大大的庆幸了一番，谁知天雪一关就去找小倌，还花了大笔银包了人家半年，叫都叫不回来，长老们就绝望了。

“第三个问题……你问。”天雪坐端了，正面朝着李稠，他本就生得，不苟言笑时更加致如画，仿佛画卷中不人间烟火的神仙。

“我不想问这个问题。”李稠说，“乌木令是用来给人承诺的，我不想轻易给人承诺，因为那样会很麻烦。”

王护法立刻苦着一张脸：“姑，我冤枉，是你先提起这茬的。”

“我、我提起又怎么样，”莫姑有些理亏，支支吾吾，“我又没有顺风耳，听不到教主他们回来了，倒是你，明明能听到，却嚷嚷那么大声。”

“第二个问题：和持羽什么关系？”天雪继续自问自答，“非常清白的学生和老师的关系，纯理论教学，连手指都没有碰过一。”

王护法目送他们两个去，一脸惊诧地看向张护法和莫姑：“他们这是怎么了？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脸好像不太好看？难不成吵架了？”

李稠有些哭笑不得，乌木令被天雪开发这种功用，也算是独此一家了。

至于其他教众，他们都觉得，李护法人好的，对待教众也好的，假如李护法成了教主夫人，教中大概不会有什么变化。

“第一个问题：去不去找持羽了？”天雪自问自答，“不去了，决不去了。”

“这不是我们该的。”张护法摇了摇。

“随便问什么，问你喜不喜我，问你喜我什么，问你有多喜我，问长老和我掉里了你先救哪个，问你离开这半年里我想了你多少次。”天雪一本正经地说着，一说就是一大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