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要公益诉讼和法律援助这种类型，从程白上取材，也绕不开方不让这个人。

只有程白觉得有奇怪。

程白旁边是边斜，边斜旁边是姜明怀，姜明怀再旁边就是明天诚那帮人了。

所以这个选择一早就被放弃了。

明天诚和天志这两拨人也不算陌生了，毕竟跨年活动时候多少有交，更不用说双方团队里的几位主要律师在非诉领域都有有脸，说得上话排得上号的人，坐来便十分自然地攀谈起来。

众人虽然有几分压抑，但也多猜测他是不是介意这一次的案被天志截胡心里不故意摆架，并没有想更多。

毕竟方不让不像是会随便缺席这种场合的人。

费靖也觉得奇怪，拿胳膊碰了碰旁边段济明，问：“你们所方大合伙人哪儿去了？”

铁打的营盘，的女人。

程白听着众人的笑，也只随意地笑笑。

他团队里其他人都在，就缺他一个。

严格算起来她其实并不是天志这边专门非诉领域的，只是这一次搅和来罢了。坐在她斜对面本来负责这一块的华显然觉得她手伸太长，但又实在对此无能为力，所以一开始脸就不大好。

凡世影视一开始定要律政题材的时候，其实就考虑过明天诚，考虑过方不让。

但众人都装作没看见。

姜明怀到天志之后，对这位传说中的“方大状”一直是有所耳闻但还没见过，看见边斜这反应，他就忍不住笑着问了一句：“边神好像不大认同这人？”

“说来说去还是最羡慕方大状，有本事有名气，还有数不清的女人愿意投怀送抱。”社交应酬的场合，向来是谁没来，话题就在谁的上，一提起方不让来就有人羡慕不迭，“今天不来，说不准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呢。”

“哈哈哈……”

段济明摆摆手解释：“他今天有事不来。”

边斜却是撇撇嘴，深觉一言难尽。

有什么事也没说。

经常是一场应酬一个女伴，很少见有重复的，据说最多的在他边也待不超过三个月，存在最的好像也就上次被带去跨年的那个苏妙而已。但最近也完全看不见了，换了个新的。

事实上姜明怀对方不让并非不了解，甚至可以说很兴趣。

只是一扫过去竟然没看见方不让。

众人轻易就意会了，都一副了然的神大笑起来。

两杯给他送行。

可方不让主非诉。

毕竟方不让是什么行事风格，大家都很熟悉了。

程白跟天志这边的人坐在一起。

因为他是程白职业生涯第一败。

一家洋房餐厅，包了一整层。

程白不由得挑了一眉。

非诉这领域都是跟钱打交，什么上市资资产并购重组破产之类的，对普通观众来说太不友好，很难有观众缘。

边斜直言不讳：“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