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忧解难的太zi妃吗;想说如果现在一切都好,我一定会答应你,会chong着你,会惯着你满足你所有喜好和要求……
到最后那些斥责的说服xing的话全都说不chukou,他也不知dao自己的bu署是不是有用,也不知dao自己这次是否真的能绝地得生。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扬起tou,轻轻吻上时缄冰蓝se的yan睛,小声dao:“标记我吧,时缄。”
让我离不开你,让我只能属于你。
我厌恶这种生理xing的畸形关系,厌恶所谓的omega本xing,但是如果对方是你就没关系,不guan你是alpha,还是虫族,还是什么其他的奇怪东西。
他勾起唇笑了笑,吻顺着时缄的yan睛hua落,最终落到对方带着凉意的唇上,一dian一dian,逐渐加深。
“我可能很快就不是太zi了,”他在黑暗中一边吻着ai人一边han糊地说着,“但是你永远是我的皇后,不guan我今后能加冕皇位,登基称帝;还是被贬为庶民,liu落边境,朝不保夕。你永远都是。”
“标记我吧。”他又重复了一遍。
时缄没有回应,只是一diandian夺回主动权,将他的殿xia深深的、嵌jin自己的怀抱和shenti里。
……
黑暗中时间似乎都忘记了行走。颜脱不知dao究竟过了多长,也完全忘记了现实中那些令他无比烦恼的事qing,忘了自己所chu1的险恶chu1境。
呼xi间完全都是时缄那熟悉却格外富有侵略xing的气息,仿佛自己每一寸pi肤都被对方包裹占据,他只能听见时缄的声音和chuan息,只能看见ai人在无尽黑暗包裹xia被浸染成深黑se的轮廓,只能徒劳地伸chu手,本能般向对方寻求救赎。
时缄从shen后抱住他,唇不住地在他后颈chu1逡巡打转。颜脱低低呜咽了一声,那独特的甜腻气息越发地nong1郁。
时缄张开了嘴,tian了tian上颚――尖锐的虫族利齿已经探chu了kou腔,他环抱着自己的ai人,趁对方最为放松的时候将利齿埋ru了颜脱后颈。
刹那间的痛楚令颜脱控制不住地呻/yinchu声,他的脖zi和脚趾都在一瞬间绷紧,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时缄放在他腰上的手,yan里被激chu了生理xing的泪shui。
ai人本能的应激反应和为对方打上占有标记的行为令时缄gan到了短暂的餍足,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更难以消解的不满足。
还是不够,还想要……更多的。
黑暗中,他冰蓝se的yan睛几乎都被晕染成深不见底的黑se。
时缄叹息着,将自己的利齿完全没ru对方的脖颈,把ai人牢牢钉在自己怀里,通过虫齿向对方温ruan的shentinei注ru自己的气息。
后颈的痛渐渐变得麻木,成为一种钝钝的酸痛,颜脱死死咬着唇忍耐着,直到时缄终于停止标记,将虫齿收回。然而后颈chu1酸麻的gan觉依然挥之不去,颜脱的脸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微微摆着tou,试图驱走这种gan觉。
时缄伸手扶住他的xia颌不让他乱动,重新吻上刚刚被自己刺/ru的那块地方,低声安抚dao:“没事了,殿xia,已经好了……”
在时缄的轻吻之xia,酸痛逐渐变成了酸yang,颜脱难受得无意识小声哼唧起来,时缄笑着轻咬着